干什么干什么?你所谓的吃别的东西就是指这个?
我爬起来就要跑。结果被杨孤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姐姐,你又想逃哪去?”
杨孤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拉回他怀里。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贴上来,将我抱得死紧。
我:日。
“啊哈哈哈,我没有想跑啊,我只是腿麻了起来活动活动。”我睁眼说瞎话。
“是吗?姐姐最好不要想着从我身边离开,否则,否则我会忍不住……”
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威胁我的话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闷头撒气般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我当场不做人:“嘶—卧槽杨孤,你TM属狗的吧。”
我骂他,他反而兴奋了,闷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的后背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怎么说,这疯批不仅是个病娇还是个老抖m?我淦!
他笑够了又低头在刚刚咬我的地方舔了舔。“好了,不痛了。”
滚你妈的大傻逼,你说不痛就不痛,怎么你的舌头比狗皮膏药还好使吗?搁这哄小孩呢?大傻逼大傻逼!
以上皆是腹诽。
实际上的我:“收到。”
我怕我说痛,他再给我舔两口QAQ
“姐姐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不要我。”杨孤的声音小而轻,还带着一丝丝乞求的意味。
卧槽你知道我害怕你还吓唬我,你是狗吧?
总之我俩这就算是和好,划掉,扯平了。
我又蹲回原来的地方,篝火在夜风中一抽一抽地燃着。我抱着我的兔子啃得索然无味。啧,没放盐。
杨孤将他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夜间凉,裹好。”
“你刚刚脱衣服不是要……”我连忙捂住嘴,啊这,是我误会他了。
“要怎样?”他长眉一挑,面色有些古怪地问道。
“没什么。”我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转移话题:“你要不吃点吧?这么多我也吃不下。”
面对我递过去的兔腿,杨孤盯了好长一会儿。然后他抬眼,异常认真地看着我说:“姐姐,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一噎,不至于给你吃个兔腿就暴露了吧?你这个姐姐和你到底是谁虐谁啊?
“我失忆了嘛,以前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哎呀兔腿要凉了,快吃快吃。”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儿童版的我带着儿童版的杨孤在乞讨,讨着讨着画面就变了,变成我在跟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谈恋爱,杨孤不知去了哪里。
我以为这是春梦的开始,结果这帅哥叫我爹爹,还一边叫我爹爹一边说跟我腻腻歪歪说情话。
我不能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这恋爱大概谈了大半宿,终于开始梦成亲的部分了。我和帅哥穿着大红婚服在一个特别豪华的房子里拜天地,周围人声鼎沸,但我就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这时从我梦里消失大半宿的杨孤又出现了。他一出场就干了票大的,上来特么就给帅哥捅一刀,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杨孤趁势拉着我逆着人流往外跑。
帅哥在后面“爹爹、爹爹”地喊我,梦中的我似乎在极力挣扎,但没挣得过杨孤。我拼命回头找帅哥,但就是看不清脸,只能听到帅哥一直喊“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