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原来是为了我啊?”裴令偏了偏头,但还是那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不过林道长闭关个半年估计也没什么用阿。”
“尽管您再天才,但要做到保护现在的我,可能还是需要个十年二十年的~”
“不过我还是很感动你能这么想,”裴令语气温柔了几分,说:“林玄直,之后我们就做亲人吧,恋人的话还是算了。”
“亲人?”林玄直更呆了。
“对啊,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让我爸妈认你做干儿子,他们可有钱了!”她璨笑着说,声音娇娇柔柔的,眼里却没有半点难过或残存的情意。
她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放下,就像从来没有动过心一样。
他时常会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精致的玩偶。
喜欢是喜欢的,有的时候她也温言软语的哄他,也满眼的爱意的亲吻他,但这样的喜欢终究是十分浅的,并没有几分重要,她随时都可以抛掉,无需留恋。
只有他一个人,锲而不舍的,用尽手段要套住她,深怕她有半点不悦。
他自知离开这半年理应遭受她的怒火,但他竭尽的全力解释,放下身段示好,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可她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就这样轻描淡写、仿佛是厌烦了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走他。
这么想着,越加愤怼不甘、绝望难过。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捧着她的脸,再次将自己那颗满心满意的心刨出来,固执的说:“皎皎,我很想你。”
“林玄直,别这样让大家都难堪。”裴令侧过头,极其残忍的说:“没有谁离不开谁,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他愣了一下,表情难看非常,如同丢掉了半条命。
然后他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罪该万死的话。
“何皎皎。”他听见自己冷着声音,对她说:“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人都能和你一样,对感情也轻拿轻放?”
裴令听着,没忍住笑了起来,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就只看脸。”
“当年我不就因为你长得好,才放弃了和我表白的学长吗?”她伸手指着他额头,连虚假的笑都没了,用上了了最毒的话,厌烦的看着他,“林玄直,好聚好散,别继续纠缠,让人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