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宅,不停的宅,什么也不吃,只喝糖盐水,所有的水电煤气敲门全当作没听见,妈妈给的150块钱被左伊用来交了社会保险,保险不能断,生了病没有保险没有钱就得死,左伊所在的社会可没有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其实左伊所在的社会比资本主义更恶心的,就是连人都可以不是,不是人,就不用有人道主义精神,所以人的死活不重要,死人活人有钱的人才最重要,纳粹法西斯的观点,所以他们会从被毒死的犹太人身上拔下镶金的牙齿,也会把交了良民税的犹太人送进集中营与毒气室。
在一个孤儿寡母无人援助的社会,和一个婚姻可以是儿戏,心情不好就可以换个老婆的社会,左伊母女的生存境况艰难的显而易见。唯一的出路就是有钱和达官贵人的暗娼,可见左伊所在的社会与旧社会实无差异。傍大款不成,攀高官不行,左伊的妈妈决定攀附一下子弟,三番五次的求了一个二代子弟,子弟好歹还有些信仰,三番五次觉得真是走投无路,于是接了帮助左伊找工作的事儿,不要钱,也不图利。于是,左伊没出一个星期,又回到了那个势利眼管辖的公司里面做了一个旱涝保收的小文员。真没想到如此势利小人居然带了一帮这么有品味和懂科学的手下,把公司搞的如此温馨舒适,左伊心想,但后来左伊知道了,原来势利眼的人都还挺懂生活,挺爱追求生活品质的,能够攀附有钱人,就变成了一个生存手段,多么资本主义的社会,但是却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接下去按照人类发生过的历史,就是法西斯主义的杀人放火,灭绝异己。
从业需要考试,左伊就在那吭哧吭哧的准备考试,三十岁的左伊早就失去了考试看书的兴趣,但是没有什么办法,迷迷糊糊的边看边记算是准备考试的最好状态了,3个月,过了两门,还算不错。左伊便顺利的取得了执业资格,不知道为什么,左伊大概是小时候被考试考怕了,只要是一说考试,就觉得出奇的痛苦,并且本来应该会的,就不会了,本来应该能知道的,就全不知道了,你就觉得好好的特别灵的一个姑娘,为什么分就不高呢?不好意思,左伊就是这样。话说左伊在国外和大学的情况呢?都是论文比考试成绩高,多难的理论,到了左伊这里都是小菜一碟,多简单的考试,到了左伊这里都是扒掉两三层皮的架势。
虫子特别糟心左伊的这些毛病,但是又没有办法,它发现,左伊这个同志的社交生活在这段时间,几乎为零。当然,她活着都困难,如何让她社交?左伊的朋友也有一些觉得左伊状态不对,便请左伊出来吃饭,但是平心而论,朋友毕竟是朋友,总不能在困难时候一直养着你,并且,你这确实是一个不太让人感承接的困难。造成的原因,虫子分析,估计是左伊所在的社会,人力资源都是一个妈教出来的,于是,左伊就是那个被害死的孩子。是谁呢?50岁退休的当了地方官的女工人。考试的书籍非常贵,练习册上一面纸上寥寥几个字,左伊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提醒每个月靠老妈250元工资,当地退休平均工资360元,左伊的妈妈从来只相信一个人,结果信的那个人又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小人,不能害死左伊的妈妈就在无数次,一次又一次的家庭生活上把左伊的妈妈骗成了一个小三,下岗女工,没有社保的乞丐,而左伊的妈妈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经病的女人,就是用自己的一切也要相信自己的相信的人不是小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别人,虐待左伊,抛弃父母,左伊觉得这个世界上她是孤儿,生长的环境过于戏剧化,而自己的母亲却乐此不疲的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贫下中农三部曲的样子,没有了乐观,她靠什么活在这个对她如此刻薄的国家里?或许,她就是贫下中农的孩子,也就是被这个欣欣向荣的社会安排成了贫下中农的农奴人生,不是农奴,也是性奴,反正都一样,没有什么幸福和快乐可言,到头来被算计成一个靠男人生活,吃里扒外,违法违规,只能说我应该是干部退休工资,但是我却不是的逃避生活与现实,两次婚姻,两次被出轨的局外人,最后出轨的人呢?
左伊拿出了信用卡,一刷,信用卡还有额度,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左伊眼前发黑,偏巧街上迎面而来的各种销售总是纠缠左伊,“这帮傻逼会不会看人?拉着我一个穷鬼没完没了,是有病还是闲的?”左伊烦他们烦得想违法,比如用手里的雨伞锟死他们,或者把他们的脑袋捶开花,要不,只能是冰糖一块的干活。左伊跌跌撞撞的进了超市大卖场,偷偷的吃了两块糖,当作是尝尝然后不好吃的样子,又把试吃的试用装试了一遍,然后煞有介事的买了一袋2块5的纯牛奶,从超市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