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带了两个徒步的背包客,聊聊了,发现渼国的青年人也跟立本一样,各种找不到工作,或者被公司的政治斗争所排挤和边缘化,于是左伊就放弃了收他们钱的念头,不过两个年轻人还是在下车的时候,给了左伊20元钱,算是请左伊吃顿饭喽。左伊觉得在渼国买辆车,拉拉私家活,也是一个生存的出路。况且渼国的二手车也不贵,三手卖出去基本相当于没有花钱,英格利厄也是这样,不像在宗国,车子已经不是一个代步工具,而是身份的象征。如果买车还要拍指标。左伊突然想到自己的车子还在排指标,上网看了看,没有摇上号。回去有钱也不能买车,买不了车,又找不到工作,还是死路一条。
真是一个让人伤心的故事,左伊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爱国。为什么别人都不爱国,但是小时候的教育就是爱国,所以佐伊可能是被严重的洗脑了。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捂着嘴殴打的女人,而这些捂着她的嘴殴打她的人们,就是她的同学,家人,老师,公务员,同事,公司,党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都死。国之愉快。
左伊还带了一个背着吉他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简直就是8年前的罗根,说话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那个时候,左伊觉得罗根讲的跟自己非常可以产生共鸣,而现在,左伊在听,会欣欣然觉得昨日的时光,那么美,却也不是当时的温情与热烈。
开车无聊,小伙子在车上弹琴,左伊沿着公路开,就想到从甘肃到青海的公路,想到格里木沿途的风景,真是心有惆怅。然后左伊就开始恨罗根,到了没到也不说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还真放心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沿途的荒漠上自己走,回头骗他旅行,然后找个荒漠给他杀了。左伊想。
到了胸罩酒吧。
“你不进去吗?”左伊问。
“不去,你要是把胸罩脱了,我多尴尬呀?”小伙子说。
“那我要不出来怎么办?”左伊问。
“我在房车里,你放心,我不会找妓女,或者任何人进房车的。”小伙子说。
从渼国警察的执法力度,和执着程度,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偷一辆房车。
在南方的左伊,被电话诈骗了2万元钱,骗子还在打电话,左伊就在警察局报案,南方的警察连定位都不出,还在那里说“报到用定位系统也要一个星期啊,抓不到啦,早就跑掉啦。”潜台词,骗死你们这些不说瓜洞话的傻叉。
据说在2000年前,那里在耶稣之后,出了一个圣人,他看到了宗国是一个完备的奴隶制度,然后跟瓜洞人说北方百姓的苦痛境遇,引起了瓜洞人的仇恨,大家向北讨伐,要推翻那个皇帝的统治,于是就有了瓜洞人世世代代仇恨北方人的传统,但是自己其实就是奴隶制至今,然后把北方的文化偷到自己身上,不光瓜洞人是这样,鬼邹人也是这样,但是鬼邹人为什么会这样,据他们自己说,是因为别人这样作恶,他们也这样,但是芙兰人不是这样,所以佐伊认为鬼邹人最不是人,什么揍性的不知道,反正应该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