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上帝现在已经不杀人了，而是魔鬼在杀人。
关于杀人的事情，左伊想不明白，平复平复心情，左伊也缓缓的睡去了。
死亡
“任何人的死，都与我有关，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分子，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清早起来，福德发来短信，“你还在宗国吗？听说一个跟你年龄相仿的女孩自杀了，如果不是你，快回复我，我很担心。”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不在宗国，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她为什么自杀了？”左伊说；
“好像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所有人都不帮忙，然后她就被逼死了。”福德说；
“具体的报道你有吗？”左伊说；
“她最后发消息在网上，说是党委告诉她当妓女也能赚钱，就把她开除了，但是其实她的工资并不高，学历很高，没有理由说她能力不够。”福德说；
“然后呢？”左伊问；
“她的一对同事还说她的坏话，骂她是绿茶婊，什么是绿茶婊？”福德问；
“就是表里不一做坏事还充好人的。”左伊说；
“党委不知道这是嫉妒吗？”福德问；
“有些臭流氓当了党委，你觉得这些人有什么道德判断？”左伊说；
“你在宗国工作过，你看到了什么？”福德问；
“背后说人坏话的，溜须拍马的，行贿受贿的，造谣的，拉帮结派的，随自己心情整人的，还有党委鼓励女员工性贿赂的。”左伊如实说；
“会有人这样做吗？”福德问；
“会，会有人说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不这样，你不改变就会开除你。”左伊如实回答；
“那法律呢？”福德问；
“法律的设计就是在惩罚原告，让你在烈日酷暑，寒风凌烈当中去一些偏僻奇怪的地方交钱走法律程序。”左伊如实回答；
“法院，政府，和警察局不都应该是在一起而且是在市中心的吗？”福德问；
“宗国不是，宗国的市中心是奢侈品的商场和商业区，还有写字楼和政府办公大楼以及银行。”左伊如实回答；
“我想吐。”福德说；
“我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就恶心这个国家很久很久了。”左伊说；
“没有人会追究这个人的死吗？”福德问；
“他们会说这是这个人自己的问题。”左伊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