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在翻看罗根的社交主页,几乎没有更新,自己给他留的言,还被赞了一个小桃心,而依旧停留在那里,左伊想到了南瓜头,似乎自己也是很久没有问问南瓜头的情况了。
“我跟罗根走散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给他发消息,但是他并没有回复我。”左伊说;
没有回复,但是显示南瓜头在线上。
“如果你看见信息了,请给我回复,我很焦虑。”左伊说;
等待的时光总是让人并没有什么好心情,左伊在咖啡馆的外头假装雕像。
“他后来去找你了,我们在精神病医院住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回家了,正在等合适的工作机会,你们看样子是碰上了,但是怎么分开了呢?”南瓜头回复;
“我们是碰上了,但是他的证件都没有,身份需要补办,让我到福尼州等他,我现在在福尼州,但是福尼州很大,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城市,他家在什么地方。”
“我有他父母的地址,他把很多信息都存在我这里了,包括银行卡,你有钱吗?”南瓜头说;
“他给了我一些钱,但是地址什么的都没有给我。”左伊说;
“我把你地址发给你,钱如果你用完了,就跟我要。”南瓜头说;
“好的。”左伊回复;
过了一会,南瓜头把罗根家的地址发给了左伊,居然就是在圣弗朗西斯科,左伊把事情跟小伙子讲了一遍,如果讲不清楚了,小伙子答应继续在圣弗朗西斯科帮左伊找到罗根。
敲开罗根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老的高高的外特人老太太,白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绛红色的开衫和浅色的背心裤子,不是非常像渼国人的打扮,到有点像英格利厄人的打扮,而气质有一点点像普列士人。她的神情有一点点悲伤。
“你是?”老太太问;
“我是左伊,罗根的未婚妻。”左伊说;
老太太有一点震惊,看了看了身边的小伙子,“他是我同行帮助我的朋友。”左伊说;
“进来吧。”老太太把左伊和小伙子请进了屋里;
“请坐,我去给你们拿些吃的。”老太太说;
屋里是一个老英格利厄的装修风格,还有一点点老渼国的粗犷和相对轻松一点的色调。墙上挂着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应该是罗根的父亲,和罗根掉了几颗乳牙的豁牙照。
还有一张黑白色得老照片,上面也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笑的非常开怀,想必是罗根提起过的罗根的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