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左伊和小伙子就在不停地记电话号码,从当地警察局,到泰克萨斯,又到了边境警察局,警察局说查询一下。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左伊和罗根的妈妈一个欣喜,左伊的欣喜是罗根的妈妈可以处理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而罗根的妈妈担忧而又开心,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还需要我。”小伙子问;
“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还是跟我们待在一起。”罗根妈妈说;
左伊有些十分焦虑,开始询问罗根朋友圈上的所有认识人。
“你见过罗根吗?”
“没有。”
“很久都没有联系了。”
“他好像去找你了。”
“听说他跟一个灵媒好了,你担心他干嘛。”
“他到了阿拉伯国家之后就断了音信。”
“我还以为他已经到宗国了!”
“听说他是神经病,你最好小心一点。”
“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销售员,我不知道这个人。”
“怎么会有一个人不见了呢?你去找找其他的他的同学朋友或者家人问一问。”
分运轮转,当反馈一个又一个回来的时候,希望也渐渐越来越渺茫。
“我们去找总统。”早上,这个临时的一家人相聚在餐桌前,左伊说;
“或许,我们应该再等一等。”罗根妈妈说;
“我问过了罗根所有认识的人,都没有任何消息。”左伊说;
“我同意左伊的看法,一个英雄的失踪是不能等待的事情。”小伙子说;
罗根的妈妈低下头,想了想。
“好吧,我们去。”
“或许,我们最后再报告当地的警察局试一试”小伙子嘟囔了一句,但是左伊和左伊的妈妈都听到了。
最后的一线希望,圣弗朗西斯科的警察来了,做了所有的记录,左伊,小伙子,罗根的妈妈,全都分别做了记录。
“我建议你们按你们的计划去行动,我们也会按照流程和程序继续推进这个案子。”
一番忙碌之后,最后一个离开的警察给了左伊和罗根妈妈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