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要让我产生怀疑你的状态,我严肃警告你。”左伊说;“哈哈哈,果然是在外交部工作的同志,你怀疑我吧,我非常愿意你在钱的问题上发疯了一样的怀疑我。来吧!宝贝!”罗根说;
“如果渼国政府提出联合军演的提议会怎么样?”左伊问;
“我觉得宗国的民粹主义可能会强烈反对。”罗根说;
“嗯,我总觉得你比我似乎更了解宗国的状况。”左伊说;
“也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我觉得宗国的军力并没有强大到可以联合军演的程度,因为就现实情况来看,宗国的军事还十分理论,如到运用自如的程度又很难保证民粹主义者们不会渼国发动战争。”罗根说;
“所以只有等外星生物侵占地球的时候,宗国可能在主战场作为一个出色的狙击手完成保卫地球的角色而存在?”左伊问;
“有可能,也说不准,但是现在如果按照政治倾向来看,合作起来一定是不顺畅的。”罗根说;
“臭港的政治运动总是伴随着暴力事件。”左伊说;
“毛泽东不是说革命是暴力吗?我不认为这些人是暴力分子,我觉得他们是想革命。”罗根说;
“毛泽东还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呢,还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呢。”左伊说;
“但是如果鸣枪就是要夺取政权吗?”罗根问;
“不知道,如果他们是为独立而鸣枪的话,就不是夺取政权了,那么分裂国家就一定是战争。”左伊一遍思考一遍说着;
“似乎也没有鸣枪的必要,因为本来他们就是自制,所以我感觉他们更多的是阶级执政的问题。也许现在臭港并非民选的政治体制使得一部分人感觉到了压抑。但是所有国家本身也都有这个问题。你觉得你如果要当渼国总统的道路清晰而容易实现吗?”左伊问;
“并不容易实现,但是很清晰,而且操作起来也并不困难,只是很麻烦。”罗根说;
左伊想了想渼国的进军
外特馆
接手最高权力的路径,似乎的确是麻烦,而并不是难。
“我知道了,问题就是出在宗国的人力系统,并非服务体系,而是领导体系,他们决定着谁可以接掌权力,而只有到核心层的,才是精英选举。”左伊说;
“擦,古希腊的政治体系。”罗根说;
“所以如果得罪人力资源的家伙们,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左伊说;
“有举报,随时干掉他们。”罗根说;
“宗国可没有。”左伊说;
“难怪会闹起来。”罗根说;
“附意,赞同。”左伊说;
“而且居然还有考试!”罗根说;
“可能是解放思想,但愿他们能把不合理和矛盾的制度都给破了,但是未来就是法律体系的不义和贪污腐败。最后成为一个律师至上穷人无公理的社会。”左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