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渼国的70年代。”罗根说;
“啊,我很痛苦。”左伊说;
“听说你们的自然人与法人是同样的法律地位。”罗根说;
“但是自然人不可能有法人有钱。”左伊说;
“所以只是理想主义的平等。”罗根说,表现出了一些同情。
“而且我也并没有看到自然人状告法人会有大获全胜的消息与新闻。”左伊说;
“估计这也就是为什么宗国企业违反劳动法的情况严重,而且拒绝承担企业责任的原因吧。”罗根安慰道;
“他们会说企业承担了养老基金,但是实际上并不会分红,养老金还是国家和集体所有的企业在承担,而且会有很多待业人员什么也得不到,也就是被排挤的边缘人员,他们的死活没有人会在乎。”左伊说;
“社会的阴暗角落应该被荣誉所照耀。”罗根说;
“但是宗国在照耀着渼国的阴暗角落。然后一群崇洋媚外的宗国人在复制着渼国的阴暗角落,对良善的人们发泄着他们的仇恨和不满,实际上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左伊说;
“就是被欲望扭曲的人太多了。”罗根说;
“你为什么每次都能总结的那么准?”左伊问;
“因为我是你的加强版。”罗根说;
逗的哀伤而充满绝望的左伊露出了一个内心苦涩的笑容,而这个苦涩,并不是罗根带来的,但这个笑容,却是罗根给予的。
“我觉得调到你身边我会比较安心。”左伊说;
“如果我自己打报告要求调到你身边呢?”左伊问;
“我可能就会要比较严厉。”罗根说;
“那我会不开心以及恨你的。”左伊说;
“如果我找个理由把你调到我身边呢?”罗根问;
“我觉得这个可以,什么理由?”左伊问;
“我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宗文助理?并且需要随时随地跟我探讨工作,所以我想把我老婆调到我身边。”罗根想;
“你现在的工作并不需要宗文助理。”左伊板着脸说;
“那就把我调到一个需要宗文助理的工作上。”罗根说;
“可是现在宗国的情报工作有同事在做。”左伊继续刁难;
“没有,我调查了,他们做的肯定不如我们俩做的好。”罗根说;“我们怎么信任你们呢?”左伊继续发动刁难;
“我们只说坏话不说好话。”罗根说;
“在宗国被优待的记者们已经在这样做了。”左伊开始加压;
“真烦人,这不正说明他们的立场是有问题的吗?”罗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