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岁了,非常健康,左伊有些舍不得把她交给别人抚养。
晚上,左伊哄睡宝宝,跑到床上搂住罗根;
“我们再生一个吧?”左伊说;
“宝宝刚一岁,两岁的时候才可以啊。”罗根说;
“那是理论!”左伊说;
“你会老的很快的,你知道吗?对你身体也不好,不行。”罗根说;
“我老了你嫌弃我是不是?”左伊问;
“那倒没有,我的梦想是我们都快点老成老头子和老太太,坐在暖气边上看书或者喝茶,一起看个电影,或者就是发呆。”罗根说;
“你知道吗?现在正在研究灵魂,准备做一个可以区分灵魂和鬼魂的机器。”罗根说;
“怎么区分?”左伊问;
“善与恶。”罗根说;
“善心的恶果呢?”左伊问;
“恶果的承担者会得到补偿。”罗根说;
“报复呢?”左伊问;
“嗯,这是个问题,我可以去提一下。”罗格说;
“可以分为可协商,与不可协商,一个睚眦必报的善良人也可能作出最大的恶事,但是你又不能让他们死,所以即使一个无恶的世界里,依然可能会有作恶的人,所以还是存在抽离,一部分人会边缘化,因此一个没有非营利组织和慈善的社会是不可能存在的。”左伊说;
“非营利组织和慈善机构还是两回事,非利组织并不一定是由社会少数派所组成啊,但是慈善机构的对象却会是让社会少数派也能够享受同等公民权利的地方,有些人可能在慈善机构中转变了世界观,变得更加容易协商与沟通,有的人可能会遇到世界观的障碍而需要在慈善机构中活着,或者修养。但是总体来说的设想,无恶的世界会更加容易抱团前行。”罗根说;
“嗯,我觉得这个是可行的。”左伊说;
“但是依旧可能会出现无法协商的状况”左伊思考着;
“那个时候,政府就是可以专门协调不可协商的事件了,补偿弱者,区分做恶事的善良人,把他们从协商社会分离,知道他们想通,或者选择去孤独得活着。”罗根说;
“一个没有法律的社会,”左伊说;
“听起来还不错,但是感觉会有人受委屈。”左伊说;
“政府补偿啊。”罗根说;
“有些人效仿呢?”左伊问;
“那样不是出于贪婪,就是出于嫉妒,就会被善恶识别出来呀”罗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