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妈妈,我要把妮妮送到罗根妈妈那里去了,你能去帮忙找看吗?我不是非常放心。”左伊说;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妈妈说;
“奶奶讨厌孙女这个事情说不准呀。”左伊说;
“哎哎哎,你别胡说八道,我不去。”妈妈说;
“你真的不来?”左伊问;
“到时候再说。”妈妈不耐烦地说;
把妈妈的电话挂了,左伊又气得不行。
“什么叫到时候再说呀!”左伊说;
“那就按你的计划执行,如果你妈妈不来,我就租给单位,让住在那里的同事时不时地看一眼。”罗根说;
左伊真的是感谢上天,有罗根这样一个聪明的老公。
“如果说任务是我一个人去,你能不能带孩子?”左伊撒娇地问;
“那必须的。”罗根说;
“这次任务我是你的直接领导,24小时对接。”罗根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卑鄙。”左伊说;
“但是,如果我也只是阶段性的,下一个阶段也许你就是我的领导了。”罗根说,略显不服气;
“严肃认真的生命,再生一个,这是组织下达的任务。”左伊说;
“哪个组织说的?!”罗根说;
“我!”左伊说;
“我们来一个足球队吧!”罗根说;
左伊时常觉得奇怪,明明生孩子的事情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被有些人搞得那么复杂和充满着冗长腻歪的磨磨叽叽,究竟是人类的繁衍行为复杂,还是那些人根本就缺少对这个世界的创造力,因而转向操纵爱情与不合理的生育?左伊用手指轻轻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罗根,轻触着他肩膀和胳膊上的肌肉,左伊很喜欢这个宁静的时刻,这个承载着自己心的男人此刻正全然松弛的趴在自己身上,他的大脑袋在左伊的胸前,左伊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和睫毛,挺挺的鼻子,呼吸平稳,有力,柔和。
被罗根感染的左伊也有点昏昏然想睡觉;罗根把左伊搂到胸前,左伊呼吸着罗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斗转星移,太阳升起。
关于恶基因的识别项目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所有材料都在梳理着,穿透识别的技术攻坚成了巨大的问题,一些人认为从新生儿识别和取样,另一部分人认为现有人类的识别应该从医院开始,但是遭到了一部分医院、医生和基因修改科学家的抵制。但是基因修改也只能作为受到基因病灶影响的疾病的治疗手段,而无法从根本上消除恶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