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宗教学者与理想派教育家认为恶灵魂可以依靠神学来拯救,而却遭到了另一派教育学者的异议。所有项目组成员都在为人的生命而惋惜的同时,又对恶抱着深切的痛恨。也对未来协商与多元化的自由世界充满向往。
左伊无法不心痛的看到一个又一个恶事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发生,奶奶杀死了孙女,远房的叔叔请见了侄女,十几岁的男孩奸杀了还是儿童期的女孩儿,工作的努力的女性被当成了发情的母猩猩,而职场上的男性实际上做着公猩猩的事情,商业的合作不断被打碎,新的技术不断在流产,生殖崇拜的女性在残杀着职场上好好工作的女性,金钱与资源在浪费与消耗,政府的管辖完全失控。政党背离信仰,没有人再关心人,良善的人被流放工业化与金钱化的社会,活活饿死。思想的价值被践踏,践踏者堂而皇之地利用法律掠夺脑力劳动者的金钱。而法律被多数的最恶灵魂掌控成失去正义与公平的工具。罪恶在没有判断的社会群体中迅速壮大,好像明晃晃的钝刀,将良善的人们与人群打散,杀死。
左伊抱着罗根,每当左伊痛苦的时候,罗根似乎总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左伊负面的情绪,而面对现实的残酷与无奈,他除了紧紧的抱着左伊以外也别无办法,有的时候,罗根会亲亲左伊的脑袋,左伊总会在这一举一动中消解掉心里最深沉的痛苦,这种痛苦宛若一把钝刀,剜割着左伊的心,让左伊不安,让左伊烦躁,但是这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与亲吻,仿若一曲挽歌,将左伊从痛苦和焦灼中救赎。
左伊手腕上的跨国通总是不断地闪烁,尽管左伊晒了很多太阳,补了很多维生素,做了很多运动,但是也不济于事。于是左伊决定不去理睬它。
“新的研究调查显出来的事情一定会让你吃惊。”罗根说;
左伊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似乎不知道是习以为常,还是已经绝望。
“什么?”
“宗国的政府。”罗根说;
“这么庞大的组织机构,又是集中工作,完全依靠考试和竞争机制,有问题是显而易见。”左伊说;
“但是他们把犯罪基因和邪恶信仰的人安排到了企业和公司的人力资源和党委。”罗根说;
“这么白痴?!”左伊震惊了;
“知道群体暴力的根源了吧?”罗根说;
“但是本身富于竞争力的人被安排在政府工作就是一个并不明智的事情。更何况争竞会一定程度上扭曲人性的良善这是连事实都无法反驳的事实。”左伊说;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想法。”罗根说;
“其实宗国人都非常想当公务员主要还是公务员有很保险的收入,很宽松的考勤机制,虽然工资不高,如果能做出有成绩的事情,还是会有很可观的收入,而企业啊,公司啊就完全相反,工资并不高,考勤机制有非常死板,自由度也不大,也没有什么机会做做副业。干不下去了,也不会被安排别的工作,也没有什么机会拿着很低的工资光明正大的混日子,还要不停地装逼应对人力资源,或者,有的甚至直接干掉勤奋工作的人,以防老板觉得其他人都不努力。”左伊说;
“其实说到底还是一个是非争竞的文化,一个是争竞的文化。”罗根想了想,说到;
“其实我就觉得,全民公务员话,只要是宗国公民,没人每月就有3000元生活费,这些生活费可以负担吃穿住行,要想有更高的消费,就去努力赚钱,这才是一个最基本的社会和国家形态。”左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