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话他自势不敢说的,所以也只是应声说去查一下。
翌日,司陌尘下朝回来就来找狄勇,得知狄勇还没回来,又发了一通脾气。
司弦音过来找公孙离月,没想到遇到了司陌尘,原本想着离开,却被司陌尘抓个正着。
“怎么看到为兄掉头就走?本王在你们眼里是洪水猛兽不成?”司陌尘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所以逮到谁都要骂一顿。
司弦音被劈头盖脸地发了一通脾气后也恼火了,但是又敢怒不敢言,只得咬着牙道:“找你也没用,我去给母妃请安。”
“站住!”司陌尘气恼不已,“找本王没用找王妃有用?是不是在你们眼里,王妃的本事早就比本王大了?”
司弦音悠悠回了一句:“这是你自己说的。”
司陌尘:“……”
司弦音趁机离开,司陌尘本想吼上去,却看到狄勇回来了,立刻问道:“怎么样?”
狄勇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昨日突然下雪,王妃就脸色大变,随后就命奴才抬着轿子去了望夫崖,还不让人跟随,等到王妃下来的时候,奴才们发现王妃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痕,但是也不肯看大夫也不肯吃药,就直接回了王府,之后就是王爷看到的样子。”
司陌尘听了惊愕不已。
“好端端的为何去望夫崖?难道去祭奠公孙静?”
但是想想又不可能,公孙静与她关系早就破裂了,她又怎么可能去祭奠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思来想去,他心越来越慌。
想到之前公孙离月说真正的公孙离月要回来了,他整个人都开始发冷。
阿奴站在一旁急得跳脚,但是他说话没人听得见,只有公孙离月才能听见。
无奈之下他只能跑去找苍冥。
“知不知道王妃脖子上的伤痕怎么来的?”司陌尘目光凌厉地看向狄勇。
狄勇摇了摇头:“属下不知,几个奴才也只敢在山下等着,所以都没看到伤痕的来源。”
“这几个奴才是活腻了,敢让王妃一个人上山,还带着伤下来。”
“王爷,这也不能怪他们,听说当时王妃说,谁若敢跟随,就将他们丢去山下喂豺狼。”
司陌尘总觉得不对劲,现在的公孙离月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公孙离月。
“王妃现在人呢?”司陌尘问。
狄勇也是刚从外面回来,哪里知道王府里面的事情。
他看向不远处,朝着泰安招了招手,泰安跑过来:“王爷,勇哥。”
狄勇问道:“王妃人呢?”
泰安满脸为难道:“王妃说要出去一趟,还不让任何人跟随。”
“又不让人跟随?”司陌尘和狄勇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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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门口
公孙离月看着梁府的牌匾,随后看着大门打开。
开门的门丁看到来人,急忙上前相迎:“奴才参见御王妃。”
“你们梁大人可在?”公孙离月冷声问。
门丁应声:“在在在,刚下朝回来,奴才去给王妃通……”
公孙离月不由分说地走了进去,毫不避嫌。
门丁诧异地看着公孙离月,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这么堂而皇之地来见他们家梁大人,也不怕被御王殿下知道了?
管家看到公孙离月,没有耽搁,立刻去禀报梁崎巍。
梁崎巍也很是诧异,急忙跑出来,看到果然是公孙离月来找他,惊喜交加。
“御王妃,你怎么来了?”梁崎巍的目光朝她身后看了看,发现只有她一人。
公孙离月看着梁崎巍好好地站在她眼前,一双如水的眸子瞬间泪光盈盈。
“这是怎么了?”梁崎巍很想上前安慰,但是周围奴才多,为了她的声誉,他还是拱手抱了抱拳,“王妃里面请。”
六月的天气突然天寒地冻,梁崎巍将她带去了暖阁,让南桑在外守着,并且让管家莫要将御王妃前来一事告知任何人,让奴才们也守口如瓶,违令者杀无赦。
暖阁内,公孙离月看着梁崎巍的眼神满是柔情。
梁崎巍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惊住了:“是不是……御王对你不好了?”
公孙离月没说话,只是一味地流着眼泪。
梁崎巍想要上前抱住她安慰,但是因为两人现在的关系实在不适合如此亲密。
只是今天的公孙离月与往日实在是不同。
往日里她对他总是冷冰冰的,永远都是头脑清晰就事论事,可是今天的她这眼神好似……似曾相识。
“到底怎么了?”梁崎巍很不放心。
给她暖了一杯茶后放到茶几上。
“先坐下来喝杯茶吧。”看着这样的公孙离月,他竟然忍不住心痛起来。
可是,他刚将茶盏放在桌上,腰突然被人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