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合同提到了复婚，陆总，你想做什么啊。”
顾长安还是在笑，甚至笑得很好看，可那语气就让陆归棠捉摸不透了。
“长安，我很认真，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地考虑一下。”
陆归棠尽量用了最真诚的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顾长安，后者只是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摆。
他道：“陆总，我们不如多点真诚，少点套路，你曾经对我犯的错，我不会忘记。”
“本来合作的事不该扯到私人生活，既然陆氏无心合作，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他转身要走，表情渐冷，陆归棠还是从前的陆归棠，即便痛心悔改，他的劣根性始终还在那里摆着。
正要踏出大门，陆归棠开了口：“你提的问题我都会改，合同重拟。”
他不会再让顾长安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如果不是这一次，他不会发现自己对顾长安的在意和歉疚。
他想弥补。
顾长安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陆归棠弯腰拉开抽屉，将一份合同拿了出来，顾长安目光幽深。
“陆总，好手段。”
他故意说这句话刺陆归棠，原来拿那份有瑕疵的合同，就是为了测试他的反应和底线。
顾长安垂眸，只觉得好笑，这是很嘲讽的一件事情，或许在陆归棠心里，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叛逆又暂时无法收服的新鲜玩意儿。
劣根性如此，实在让顾长安作呕。
这次他没有亲自看，张大款接了合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过分的要求之后，才让顾长安签了字。
顾长安一脸沉郁地离开总裁办公室，路过的职员眼观鼻鼻观心，一见顾长安这个样子，越发觉得那个短视频说的是真的。
两人真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