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房间里,唐玉好奇的问道:“原教主,刚才在殿里,你和那女子说了什么呀?”
叶淇垂着眸,静静坐在一旁。
那女子对原择临说话的时候,笑容妩媚,眼波流转,此刻,叶淇心中滋味复杂。
“那女子就是婵依教的教主。”原择临道。
“今日皇宫大殿内,是什么情况?”白羽问道,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原择临当时的表情有些奇怪。
“国师告诉国君,说我们几个是来谋害他性命的。”
唐玉瞪大眼睛,顿时跳了起来:“那个骚浪贱竟然这样说?!原教主,您怎么没有当场拆穿他呀!”
叶淇望向原择临。
“稍安勿躁。我们是为了取母蛊,母蛊还没到手,怎么能撕破脸呢。”
“可是,你就不怕车师的国君把我们抓起来全都咔嚓了吗?怎么说,我们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呀。”
“不会的。”
唐玉不解的望向原择临。
“今夜,我要再去一趟婵依教。”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白羽问道。
“不用,我一个人去。”
白羽和唐玉离开以后,叶淇忍不住问道:“你晚上要单独去找那位教主吗?”
“嗯,她让我去找她。”原择临实话实说道。
叶淇垂下眸:“你为什么不让白羽跟你一块去?”
原择临笑了笑,蹲在了叶淇跟前:“怎么了?不放心我?”
叶淇抬眸看着他,不说话。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猜,那位教主,是要跟我谈筹码呢。”
“是吗?我觉得她,还想跟你谈些别的……”
原择临笑起来:“谈什么别的?”
叶淇扭过头。
原择临凑上去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怕她跟我谈情说爱啊?”
叶淇不吭声。
原择临轻笑了一声,“如果是那样,国师可真要伤心死了。”
“国师?”叶淇不解。
“国师心里有个人,那个人,就是婵依教的教主。”
叶淇忽然想起今日危急关头农奇冲上去的情景。
“白羽在船上就告诉过我,说农奇也中了蛊。后来,我们上岸以后,我从邵以正那里拿了千丝蛊,我给农奇下了千丝蛊,没想到把他体内的蛊虫给逼了出来。”
“是谁给他下的蛊?”叶淇问道。
“还能有谁。”
“如果千丝蛊能逼出国师体内的蛊虫,那能不能逼出皇帝体内的呢?”
“那谁敢去拿龙体尝试呢?万一出了岔子,岂不是要被诛灭九族?”
叶淇抬起眸,“你晚上去,会不会有危险?他们那么擅长下蛊,蛊虫又那么小……”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夜幕刚落,一道人影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驿站。
碧水的寝宫里,水晶架上燃着数支蜡烛,整个寝宫明晃晃的。碧水脱去了白色外衣,小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中如同一匹光滑的绸缎,闪着莹润的光泽。
“碧水……”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声。
碧水褪去衣服正到腰臀,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脱去了衣服,赤裸着上半身打开了衣柜拿出了一件丝薄的寝衣。
“这么晚了,国师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农奇看着她,忽然走上前从背后拥住了她。
碧水没有动。
“对不起……你让我办的事失败了。”农奇埋头于碧水颈侧道。
碧水转动着左手中指上的绿宝石戒指道:“我还有办法补救。”
农奇抬起眸,眸中有些冰冷,“你准备如何补救?”
碧水挣脱出农奇的怀抱,转过身,道:“天星教在中原势力庞大,我准备随原教主去中原。本来,我们婵依教和天星教百年之前就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