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会了吗?还需要我再演示一遍吗?或者是我一个一个教你,毕竟你也是第一次玩。”
“老婆,你怎么什么动作都会。”骆清野看到有人偷看楚熠桥,默默站到楚熠桥面前挡住那个看过来的视线:“你不用示范了,我都会了,站在一边指导我就成。”
说完扭过头幽幽看了眼偷看楚熠桥的人。
谁知那个看楚熠桥的人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害怕他们没看清楚还原地蹦起:“哥,嫂子,是我啊,骆清闻。”
骆清野看到是谁时脸色瞬间铁青。
楚熠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骆清闻,他看了眼骆清野阴沉的脸色:“这……”
“真是太巧了,你们也来滑雪。”骆清闻摘下护目镜抱着滑雪板走到他们,笑容灿烂:“这里我可熟了,要不我带你们玩吧!”
“熟?”骆清野冷笑:“谁跟你熟?”
骆清闻见骆清野似乎从一开始就对他很有敌意,他解释道:“哥,我知道你很怨爸妈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你,但我们能不能谈一谈呀,爸妈一直都很想跟你谈谈。”
“谁是你哥。”骆清野没打算跟骆清闻说废话,拉着楚熠桥要走:“不滑了。”
“诶诶诶。”骆清闻眼疾手快的拉住楚熠桥:“嫂子,要不我们聊聊吧。”
“放手!”骆清野见骆清闻竟然敢碰楚熠桥眼里的火都快喷出来:“我老婆这是你碰的吗!!”
被夹在中间的楚熠桥:“……”
这都是什么事。
第74章 有点甜74
“好,我不碰。”骆清闻松快抓楚熠桥的手,抬起示意不碰,可他见到骆清野对自己这么抗拒厌恶的态度有些难受,自然也明白自己这个双胞胎哥哥为什么会这么厌恶他们:“……真的就不能谈谈吗?”
“没什么可谈的。”骆清野将楚熠桥拉到自己身后,神情淡漠转身离开:“死了的人就是死了,不会再复活的。”
“如果你是觉得爸妈亏欠了你那就去骂他们,而不是见面了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留给我们念想却不让我们见你。”骆清闻见骆清野要走将音量拔高:“妈这些年真的很难,她觉得失去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到现在她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知道你还活着我头一次看到她笑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也许这些年你过得不好,那你说给我们听好不好。”
骆清野脚步蹲住,他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的雪道,薄唇微启,下颚线因用力紧了紧,却又合上,调整呼吸,而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面前这个几乎跟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所谓的弟弟。
他自然知道不用验DNA就能够确定这就是自己的亲人,可那又如何。
“好,想听是吗?那我告诉你,最好就是录下来,免得你记不清。你回去转达给他们,我过去过的就是很不好,我在孤儿院被年龄大的欺负,被无良院长压着去干活,甚至还要照顾五六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孩,没有一口热饭吃都是吃他们剩下的。我十三岁的时候被卖进yhsq场所,每天做什么事情都被监视着,吃饭喝水听着不堪入耳的音频,被迫招待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用命去跟猛兽表演生死,我每天都在害怕我什么时候会死。”
骆清野一字一句的说着,眸中倒映着骆清闻难以置信的模样:“说给你们听有什么用,能让我忘记吗,能让我受到过的伤害被抹去吗?不可以,我说一次只会恨你们一次。所以我现在说给你听,只会让我更恨你。”
“亲爱的弟弟,你过得很好,活得光鲜亮丽,而你的哥哥,在另一个国度吃不好穿不暖被欺辱,甚至活的不如狗,满意了吗!”
说完拉着楚熠桥头也不回的走了。
雪道上骆清闻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两人在坡度较缓的地形慢慢往下直滑。
楚熠桥看着滑在自己前边骆清野,因为坡度较缓可以很稳的往下直降,他就这样看着骆清野的背影,光是背影他就能感受到沉默无言中积压着的怒意,刚才那段几乎带着报复性的话几乎是委屈。
他听得难受。
——亲爱的弟弟,你过得很好,活得光鲜亮丽,而你的哥哥,在另一个国度吃不好穿不暖被欺辱,甚至活的不如狗,满意了吗!
他的alpha心里还是觉得很委屈。
这样的委屈他需要多久才能够让人平复。
忽然地,他的余光瞥见身后漫长的雪道上快速划降的滑雪者,可能是新手不会拐弯,上面的坡度很陡速度极快,径直的往他们这边冲下来,很显然就是想通过撞倒他们减缓自己的伤害。
眸底倏然一沉将骆清野往自己这边一扯。
“啊啊啊啊请让让!!!”
一道英文呼救的在滑雪道响起,等骆清野反应过来整个已经被楚熠桥猛地往一旁拉去。
“唔额——”
原本已经带着骆清野躲避在滑雪道旁的树下,谁知鲁莽新手一个蹩脚的回旋急刹竟然往他们这边冲过来,骆清野瞳孔猛地一缩,就在他准备拉楚熠桥却被一把推开。
鲁莽新手整个人直接撞上楚熠桥的后背。
由于冲击力太强,楚熠桥猝不及防被这道猛烈的撞击撞到另一旁的树下,几乎是飞出去的程度,后背狠狠地撞到树底下,就算穿着安全防护的滑雪服都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脸煞的白了,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鲁莽新手很明显受到楚熠桥的缓冲就四脚朝天摔在了原地。
“哥!!!”骆清野被推倒一旁的雪地,看到楚熠桥整个人撞到树下迅速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朝着楚熠桥跑过去。
楚熠桥感觉自己完全动不了,后背上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
“碰到哪里了?能说话吗?”骆清野单膝跪坐在楚熠桥面前,在看到楚熠桥脸色白的彻底很显然是伤到哪里了,想要抱人伸出的双手无措的悬在半空中:“腿有没有撞到,还是后背撞到了,脑袋有撞到吗?”
楚熠桥微乎其微张了张嘴,却疼的额头冷汗直流脑袋嗡嗡作响,根本说不出话,垂放在一旁的手屈指动了动。
骆清野完全不敢随便碰楚熠桥,若是撞到哪个位置骨头错位碰一下都会有差错,他扭过头焦虑的环视着四周寻找安全员,用英文放声大喊:
“有没有安全员和医生,我爱人被撞了!!!”
在矮坡滑动着的滑雪爱好者见况立即划过来帮助,有的滑雪者看到这里出事故立刻给上面雪道的安全员打电话,不要再让人滑雪下来避免二次意外。
“先托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