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跟我谈条件?你不就是靠着掌门吗,嚣张什么。”
江肆淮:“我能靠掌门,有本事你也靠。如果不怕掌门看见我腰上的伤,那我现在就跟你走。”
宋眠:“……”
宋眠冷笑,还是头一次被个小孩子威胁到了。
末时,从山上刚回来的姜时就看见站在男子身后的江肆淮。她一下子就注意到家中凌乱不堪,以及男子身上的门派衣服。最让人不悦的,是他脸上的“窝囊废”的字眼。
这个少年虽然看似脆弱,但实际上比谁都有自尊。怎么可能,主动写这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东西。
“他是我师兄。”江肆淮最先开口介绍。
姜时“奥”了声。联想起江肆淮曾经提过的,想尽无数办法欺负江肆淮的师兄。
“这位就是那天天不学无术总在门派里抠脚的宋眠师兄吗?百闻不如一见,要不要来家里坐坐”姜时微微一笑,替他报复性地问。
宋眠:“?”
哪里来的野丫头,宋眠不耐烦地看她。
宋眠刚要发怒,被江肆淮拦住了。他抓住姜时,往别处走去。
“他来干什么,带你回去吗。”姜时一下子甩开江肆淮的手,对于江肆淮这种隐忍的态度不是很赞同。
“没有,就是来看看我过得怎么样。”江肆淮开口。
姜时狐疑地看着他,这个宋眠怎么看不像好人。但江肆淮一直拦着,不让姜时和宋眠多话。
见宋眠先行离开了,她只好把身上的娄匡放下。从里面拿出草药,都是按照医书摘的。能够去除江肆淮手臂上的伤口。
但江肆淮眼神闪躲,并不让姜时帮他敷药。
“你怎么了?”姜时奇怪。
他结巴着回到:“没…没……”
林姜屿也差不多回来了,今天多买了点儿小玩意儿。
毕竟家里多了个小孩子。
但姜时和林姜屿都没想到,江肆淮今天居然提前做了花灯笼。当她看见桌上的东西后愣了愣,“这些,你弄得?”
她诧异地看向江肆淮。
得到的是少年腼腆的应声。
姜时狐疑地走过去,仔细端详。见姜时盯着,江肆淮有些紧张。声音糯糯地问,“看起来…如何……”
“这纸糊的,猪看了都会爬起来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