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在他得意的时候，冷梅香带着刺骨的严寒瞬间盖过了难闻的气味。
院长有些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腺体，他发现自己竟然释放不出一点alpha信息素了。
这个味道是，alpha……？
“不，不可能，你是个omega！怎么可能有alpha信息素？不，不可能……你不要过来，不要……”
苏晓月满意地看到中年男人眼中的震惊，omega？呵呵，他从来都不是omega。
不过他并不打算和这个愚蠢的人解释，少年轻舔着樱色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癫狂的讥笑。
握着匕首的手腕一甩，一刀狠狠地划向院长的眼睛。
“啊！”
院长捂着眼睛痛苦的跌坐在地上惨叫，眼睛是脆弱的，所带来的疼痛也是最无法忍耐的。
“院长叫的真好听。”少年无辜的歪歪头，细软的声音飘在院长耳边，却宛若来自深渊的恶魔，“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现在没了alpha信息素压制的你，还能干什么？”
苏晓月一拳打向院长的肚子，力气之大让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少年不屑的抬脚在院长的手上用力捻着，碧蓝的眸底染上快意和疯狂。
他缓缓闭眼，享受着院长的痛苦的求饶和惨叫。
不消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多了就疼麻木了，院长几乎没有力气叫唤。
苏晓月不满意地皱了皱精致的眉，看着几乎疼晕过去的院长嘴角勾起一抹甜甜软软无辜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这怎么行呢，还没结束呢~院长可不能晕过去哦。”
说着，他横握着匕首挑断了地上中年男人的手筋脚筋，剧烈的疼痛让他该死的清醒。
苏晓月满意的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
“啧啧，院长你叫的越痛苦，我就越开心，相信之前被你卖掉的其他孩子们也是一样。可惜他们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说着少年语气一顿，缓缓地走向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苏楠和已经醒来的苏秋。
软糯的小脸溅着两抹血渍，星眸底一片阴暗，暴戾冷芒一闪而逝，嘴角依旧带着笑。
甜甜软软的酒窝现在却让人遍体生寒。
这是顾文御第一次看到苏晓月这副模样，他依稀还想起今早少爷吩咐自己时，身侧苏晓月的礼貌乖巧。
少爷知道自己捡回来个小疯子吗？
倒不如说如果少爷知道的话，以少爷的性子只会更加欣赏他吧……
沉着冷静的小秘书一瞬有些恍惚，晃神间就看到苏晓月停在两个孩子面前半蹲着，伸出了那把染着血渍的匕首。
“楠楠，秋秋，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