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不干才是,我都快旱死了.......”
他说着话,一条周身覆盖着鳞片的黑色尾巴便腾空出现在了白无羁的腰上。
“吃饭!”
沉重的瓦罐落地,桌面都跟着抖了一抖。
小狐狸身子一歪,便往桌子下面摔了下去。
伸手将小狐狸捞了起来,敖墨站起身拿起碗盛粥。
“无羁,你可以不回青丘吗?”
白无羁尚未坐下,他看到这个高大的汉子,双手微微颤抖,连拿个勺子都不慎平稳。
他摇了摇头,“不可以。”
敖墨心中一紧,手中一顿,本就拿着不稳的碗掉了下来。
炖煮的软烂的粥水也全部洒了。
这个高大的汉子愣愣的站在原地,一下子就丧失了所有的生气。
“身体不舒服?”
白无羁不明所以 ,走到敖墨身边伸手就要抓对方的手腕。
“别碰我!”
敖墨后退一步,大吼出声。
“敖墨......”白无羁上前一步。
敖墨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莫测,眼底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一瞬,他便化作了一只黑色的小蛇,缠绕到了白无羁的手腕之上。
像极了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白无羁无奈,伸手戳了戳小蛇,但怎么都得不到回应。
叹了口气,他只能自己盛了粥,将小狐狸抱到怀中,慢慢喂了起来。
简单收拾一番后,白无羁抱着小狐狸起身,走出这个小小的木屋。
海风微微吹拂,阳光明媚,这是难得的好天气。
白无羁纵身一跃,便腾云而起,消失在了海天交际之处。
青丘之中。
白小淳频频地抬头看向天色,面露焦急之色。
“都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怎么二哥到现在还没到?”
“恐是路上耽误了时间。”
迟修砚将一件披风搭在白小淳的肩上。
“夫君,我有些担心,二哥跟那只墨龙......”
想起之前匆匆一瞥遇到的那只墨龙,白小淳的心里就定不下来。
二哥与他关系最是亲厚,却一连数年没有消息,好不容易联系上了,此时却又久久不曾现身。
“他虽有些魔族的血脉,不过倒是不妨事,我那日观他与二哥相处,倒是二哥为主导。”
先前池修砚一人在外之时,在路上偶遇了白无羁与敖墨二人,便与其说了近年来青丘中的一些变故。
此时适逢中秋佳节将至,他便约了二人回来小聚。
也算是给父皇母后一个惊喜,这些日子以来,二老频频外出,虽然不说,但是他们也都知道,二老是寻二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