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毕竟是匈奴王子,若是他国的人,他们只会想尽办法至你于死地,而并非选择留你的命。”
“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大叔啊,我还以为,大叔就是传闻中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傀儡皇子呢。”巴图懿毒舌道。
祁雾:“...”
侧过头望着祁雾,巴图懿眨眨眼:“确实是我们本国的人。”
“...他们为什么如此对你?”
“啊,大叔有没有发现,我与大哥的不同?”
祁雾摸着下巴:“你大哥...他为人很沉稳,你很活泼。”
“不是这个,是外貌上的不同。”
“你大哥很成熟,你很小孩子模样。”
“...不是!就是外形上的不同!”
一直都在逗弄巴图懿的祁雾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见祁雾嗤笑他,巴图懿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大叔,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么坏的人。”
“再坏,不也救了你的命?”
一听祁雾提起这个,巴图懿来了兴致:“哎对了,大叔,那天那个抱着你的,是你什么人啊?他说什么是你的监护人——大叔你不会是...”
祁雾不可置否,将问题抛给了巴图懿:“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是那样的关系,你...会怎么想?”
“当然是抗拒咯。”巴图懿云淡风轻地耸耸肩。
将马匹凑近祁雾,话锋一转。
他勾起唇角,坏笑道:“不过,若是我与大叔是那样的关系,我一定第一个举双手双脚赞成。”
“还真是个死双标。”祁雾淡淡吐槽。
“死双标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看着巴图懿一双金色的眸子,和一头栗金色的发,祁雾道:“你们匈奴人,都是金发吗?”
巴图懿一愣,随后淡淡地摇摇头:“并非,匈奴人基本都是黑发黑眸,只有我一个,生来是金发金眸。”
“为什么?你的母亲是异国人吗?”祁雾问道。
巴图懿略显迷茫地摇摇头:“我没见过我的母亲,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死了,其实...那群神医本来是可以救母亲的,但当他们看到我是金眸时,便任由我的母亲流血而死,美名其曰‘王祭诞生,必须吞噬其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