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自己的手心，沉思许久后开口：“清歌，待在宫内留在朕身边，可好？”
宋清歌闻言看向苏长风，眼底不带一丝感情。
她一字一句说道：“六皇叔，从两年前我们就已无可能。”
苏长风眼底的光逐渐变得暗淡，他心底涌起无尽的不甘和懊恼。
宋清歌垂下眼帘，看着被褥上的绣花，轻言。
“六皇叔，你就当我死在两年前，可好？我现在只想出宫，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与他白头偕老。”
闻言，苏长风只觉一抹腥甜涌上口中。
最初相遇时，他还能在心中安慰自己。
宋清歌没有从前的记忆，两人间的感情可以从头来过。
但现在，看着她眼底的神色，苏长风就知晓已无在复合的可能。
如同覆水难收，感情亦无法重圆。
他喉中一紧，话音轻颤：“好，朕让你离开。”
……
五日后。
琉璃殿内。
叶云韬紧紧盯着神采奕奕的宋清歌，担心道：“你的身体真的好了？”
“嗯，叶太医已经诊过脉，莫要再担心。”宋清歌轻声笑道。
两人收拾完后，离开琉璃殿，来到皇宫门前。
看着等候多时的马车，宋清歌牵起叶云韬的手，笑靥如花：“我们走吧。”
叶云韬心底暖意浮起：“嗯。”
两人一同乘坐马车离开京城。
城墙之上，站着一道孤独的身影。
苏长风看着马车变得越来越小，心底痛意泛滥。
他知道，宋清歌今日离开京城后，就永不会再回京。
苏长风强忍心底痛意着转身回到只剩自己一人的皇宫。
清歌，若有来世，朕一定不会松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