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默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白衣服,摆弄了一下刘海。江邵不耐烦地踢了一脚他的车座,声音依旧低沉:“开车门。”
“您手是断了吗?”
江邵没好气地道:“手没断,胳膊断了。”
“呀!”他惊叫了一声,“你不早说,我给你接个骨啊,何必疼这么一路。”
“你给我接骨,谁开车?这个傻子吗?”
大佬不会怜惜人,把他推到一边,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有几缕流到了脸上,倒是十分激起人的保护欲。
可惜大佬天生缺爱,自然也不懂得去爱别人。
“把他塞你屋里吧,看到他我就来气。”
车门被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从车里踏出,大佬即使胳膊断了也依旧站得直行的正,霸气逼人。
“哎哟哎哟,我的车……”
江邵看着嗜车如命的三弟,说道:“别嚎了,改天赔你一辆就是了。”
大佬又跟其他人聊了些什么,鹿宁脑子转得慢,说话的人一多,说话的字数越多,他就容易当机,什么都听不懂了。
总之后面人潮退去,大佬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原来,他还是比不上那十大车牛肉罐头。
白子默替他额头的伤擦了药,贴了创可贴。
“果然是Omega,明明伤口没多大,血就是比一般人要流的多,看起来倒是还蛮吓人的。”
白子默很好,给他治伤口,给他吃肉肉,给他穿新衣,还吩咐他晚上要把大佬夹断。
鹿宁不太懂什么叫做“把大佬夹断”,但是白子默人太好了,他不能拒绝对他好的人。
所以他按照指示爬上了大佬的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被子蒙住了脑袋,等待着把大佬夹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