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得手直抖，解个扣子都解得很不顺利。
贺琛没耐心等，亲了亲鱼小京唇角，低语道：“再不快点，就给你撕了。”
“马、马上就好……”鱼小京红着眼睛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他赤裸的胸膛露出来，毫无遮挡地呈现在贺琛眼下。
贺琛的眼睛黏在鱼小京胸口，顺着胸膛往下流连。
“继续，把外套和裤子脱了。”贺琛说。
鱼小京遂脱下外套，衬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没好意思脱，低头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纯色的四角短裤。
“可爱。”贺琛摸上鱼小京的大腿，亲亲他的嘴唇，“继续给我脱。”
“乖。”
鱼小京抱怨：“我自己的都是我脱的……为什么你的还要我脱？”
贺琛软语道：“想让小鱼给我脱，不行吗？”
鱼小京立刻就妥协了。
然而他给贺琛脱衣服时，男人的手一直在他身上作乱，摸他的腰、大腿，摸得鱼小京痒得不停地闪躲。
“……别乱碰。”鱼小京道，“都解不开了。”
鱼小京羞怯又急躁，很艰难才把贺琛的衣服给他脱掉。
脱裤子时，贺琛实在是等不及了，自己三下五除二脱了干净，隔着小短裤便顶鱼小京。
感受到屁股底下的热度，鱼小京吃惊：
“好硬……”
贺琛哂笑：“你自己也差不多。”
鱼小京羞愧地咬唇，问贺琛：“可是人类是怎么交尾呀？我不太懂。”
尤其是他们还是两个男的。
“没关系，不懂我教你。”贺琛抱起鱼小京，“夹着我的腰。”
鱼小京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双手紧抱住他的脖子。
“哦……你、你顶到我了。”
“硌得慌。”
贺琛闷声笑了下：“这就嫌硌得慌了，等下可怎么办？”
鱼小京凑到男人耳边吐着气说：“等下你温柔点，不要把我弄疼了。”
“我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贺大哥不要让我痛好不好？”
“好。”
贺琛把人丢在床上，压了过去。
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过少年的身体。
对此，鱼小京的身体已经很熟稔了。
他们只是从未做到最后一步过，但是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