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埑宗的丹修瞬间激动,他们宗主难道是丹剑双修,还达到了这种境界,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么说来,他难道是丹剑双修!!!
“定是他得到了上古秘籍,所以才”一修者高呼。
所有一切都在未言之中。
“呵”濯埑轻笑,下一刻不在掩饰自身的修为,周围灵力低的都几乎被压迫地吐血。
他竟然是大乘期。当今世界还没有一个大乘期。第一宗的宗主安神神君才是练虚期,世上也只有三个练虚期而已。
“怎么,怎么可能”“这,这,他是怎么做到的”很多人惊呼。简直不敢置信,可是濯埑灵力的外溢,让众人不得不信。
涟埑宗的人瞬间激动不能自已,他们宗主,竟然,竟然是大乘期,简直是当世第一人。
安神神君脸色难看,这境界的碾压,他们根本耐他不何。
在这时候,还管什么所谓的正派作风。
“道友们,他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人,我们无需与他讲究,大家一起上,势必拿下他”安神怕周围修士露怯,“我只想为吾儿报仇,归来的灵石及秘籍我一律不要,但凭在场各位处置”
“对”
“对于这种人,实在无必要与他行君子之礼,江湖道义”
“我们一起上”
听到这话,荼涟心忧不已,在濯埑正常的时候他当然不用担心他,他与这些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可是濯埑之前为了宗内灵植能有足够的灵气生长,他受伤颇重,本来需闭关才能复原,可是宗内一直很忙,他根本没有时间闭关,荼涟本来也天真的以为他像他与自己所说的,只需廖廖数日就能复原。
荼涟一想到忍不住咬牙切齿,他那次脸色如此苍白,怎么可能像他说的这样,可怜自己完全被蒙蔽了,竟为灵植付出这么多,现在好了,我看你先怎么与别人打。
他也是昨夜与他什么的时候,亲密接触才察觉了他身体状况的不对劲,真会装啊,装的可真好啊。
早知道他,早知道他,我就不该好劳恶逸,该好好打理宗门,让他得以闭关。
荼涟焦急懊悔的不行,一不留神,牵动了背后的伤口,一下痛的他冷汗都出了。
那边濯埑设了个结界将门下弟子保护起来。警示地往荼涟的方向瞥了一眼,荼涟就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荼涟恶狠狠地瞪着濯埑,濯埑仿若未觉。然后与各大门派已经打起来了,濯埑一挥剑,波涛汹涌的灵力四处溢散。
众修士很多抵抗不住,吐起了血。
为首的几大门派之首,对视了一眼纷纷拿出自家的看家本领。他们仗着人多,打算耗着他力竭。
在经历了五天五夜的交战后后,濯埑嘴角露出一丝血,眼尖的的燕华仙君看到,面露惊喜。
他终于快要不行了。
““道友们坚持住,他快要力竭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濯埑接着喷出了一口血,继而脸色苍白,用剑支撑着自己才不至于倒下。
他们这些宗派这次牺牲了不少子弟,看到此情形,都为之一振。纷纷发力。
荼涟看到这情形,目眦欲裂,他已经试图解开濯埑的封印数天了,可是技不如人,于事无补。
他这位置很安全,远远地在角楼里,加上别人注意力都在濯埑身上,他平时又不管事,极少露脸,连宗内弟子都很少见过他,故而即使有修者看到他也不认识来攻击他。
现在眼看濯埑吐血,他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极限,事实上,荼涟知道,濯埑他受伤未复原,之所以能在众多门派面前支撑那么久,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以至于连自身根基都损害了。
想到这里,荼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打不过你不会跑啊,这破宗值得你这么牺牲。
安神仙君见此机会,立即刺剑,剑即将刺到濯埑的胸膛。
“不——”
大概是恐惧绝望激发了潜能,大概是濯埑的重伤,对荼涟的封锁减弱,在那一刻,荼涟冲破了禁制,瞬间来到了濯埑跟前,单手生生接下了安神神君的剑。
鲜血如注。
荼涟不看都看他身后的人,他手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他生生用血肉躯,不顾疼痛,将剑紧紧握住,既然,趁安神仙君失神一瞬间,反客为主。
众人对突然出现荼涟很是惊讶。但对于能接住安神仙君一剑的人也不敢小觑。
“你是谁,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自量力”
荼涟微笑,看着说话的修士,下一刻,谁也看不出他怎么出的手,修士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连惨叫声都尚未来的及发出,就魂飞魄散。
“我是涟埑宗的副掌门,怎么,这6事我不该管”谈笑之中,又有几名修士被撕成了碎片。
各修士见此,修为低的有点惊骇,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修为高的愤慨异常,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狂傲嚣张,即便你修为不差,可连大乘期的掌门现在都自身难保,现在我们人多势众,他以为他能怎样?
涟埑宗很多丹修是第一次见到副掌门,不由被他外貌所惊呆,飘逸出尘,漂亮不可方物,犹如嫡仙下凡。
再加上他刚刚接了安神神君一剑,这可是安神神君,底下的丹修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飘,他们掌门不仅是炼制丹药的绝世天才,更是大乘期剑修。竟连平素懒惰不管事的副掌门实力也不在炼虚期一下,毕竟虽然副掌门也隐藏了修为,可是能接住安神仙君一剑,修为必不在炼虚期以下。因为他们,这宗称为天下第一宗也不为过。
下一刻,他们又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悲从中来。
荼涟扫视了四周,知道了他们与濯埑周旋了数天,此刻正是疲倦之时。
宜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