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人的猜测,苏豪自然懒得解释,在大厅里玩了一会儿,就回屋去了,趴在地毯上继续琢磨他的情书。
情书已经写完一半,苏豪拿起他精心制作的信纸读了起来,心中对闻天的思念也越来越浓烈。他提笔在后面写道:天哥,我实在太想?念你了,以?致于现在每瞧见一样美好?的东西,都能想?到你——
我看盆中的花,就会想?到你曾送给?我的鲜花,为我折的纸花,我抬头看头顶苏尔那灰黄色的天空,又想?起我们?学生时?代一起去过的演习战场……我看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能让我想?起你。
天哥,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你说,我们?还需要?多久才能见面呢?
我们?分别有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苏豪停下笔,窗外苏尔那的天空依旧灰黄,远远地,似乎还能从?那灰黄的滚滚铅云里瞧见战舰的激光炮火,而云层底下则是一片又一片连绵的废墟,以?及衣不敝体?、小心翼翼躲藏着不敢冒头的难民们?……不知道他的天哥此时?是不是就小心谨慎地行?走在这些废墟里救援这些难民。
他忽然把手?里的笔摔在地上,他真他妈过够了这种异地分居的生活!他要?他男人,疯狂想?把他推倒在床上,这样又那样,把他男人榨干,让他再也没法离开自己!
他现在忽然就弄不懂了,上辈子那种跨越整个银河系只为约一炮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下来的!!!
下午,商队的人都在餐厅里吃饭。虽然三皇子一心想?把他们?全部留在这里,但第一不敢真伤着他们?,第二更是不敢把他们?给?得罪死了,所?以?让酒店给?他们?准备的伙食还不错。
刘茂荣瞧着餐盘里的上等肉食品,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
“刘会长是因为苏领队早上说的话担心吗?”跟他坐在同一桌用餐的队员立刻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刘茂荣忍不住笑了,说:“哪儿啊,我是想?到,这三皇子给?我们?吃得这么好?,他手?底下的那些平民,却饥不饱腹,有些甚至以?土充饥,唉。”
和?他搭话的人听完也觉得心里不太好?受,却也很无奈,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有家,生而为人就是这么悲哀。
他们?俩正伤感之时?,忽然听餐厅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刘茂荣与身边人对视一眼,也起身往外走去,还没靠近,便听有人激动地说:“是黑鲨,我曾经看过他的照片,没想?到苏领队还真和?他认识啊!”
刘茂荣微怔了一下,挤开人群往前看,就见一个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健壮男人跨步从?飞行?器上下来,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身军装,脚上踩着一双军靴,肤色偏深的脸上挂着一副不正经的笑,进门便往闲闲坐在大厅里的苏豪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