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顾慕沉的冷笑声传来,强硬地将人重新压制了回去,他像狂野的狼在戏弄爪子下面被俘获的猎物,低下头同时手中力道丝毫不减,凑近耳畔声音带着令人胆寒冷意:“你嫁过来,不正是想要……与本将军合修的么?”
“啊!疼……”潇临再次痛得叫出声,那人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却带着蛊惑性般沉沉的萦绕在耳畔,可是他此时身上如同被凌迟。
潇临后背就像被野兽爪子抓过,条条被劲气划破的细长血痕在那白皙肤色上显得尤为醒目,竟然平添了一抹妖冶艳色。
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潇临额头都是冷汗,因为后背与人紧密贴着,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与酥麻感涌上心头,身体不自禁发热了起来,这种感觉令他很羞耻。
这哪是合修?
分明是在凌.虐!
难道这人在床.笫之欢上还有这等狎玩的爱好?
潇临本打算忍受了,可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哪能承受得住来自精纯内力者的折磨,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密密匝匝钢针刺骨之痛,他干脆将头埋在了被子里,以免叫出奇怪的叫声。
同时也好像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上有丝凉意,他不想被人看见,只能掩饰自己的脆弱,即便如此难堪他也没去阻止那人停下来。
许是从小到大就被各种挫折与责难隐忍惯了,他只要咬咬牙,任何委屈痛楚都能扛过去。
顾慕沉手中真气吞吐,在人筋脉上拂过时,无疑是在受邢,在没有缎过体的人身上施加内力,承受者比抽筋剥骨还痛苦。
只见掌下那人身躯微微发颤,居然没有反抗与喊疼了,顾慕沉略疑,抬起目光看见人脑袋扎进了被褥里,像是受过惊吓的绵羊宁躲起来独自舔.伤,也不愿把怯弱表露给别人。
顾慕沉微迟疑了下,他本意就是想折辱人一番,如今没有看到人生不如死的讨扰与对他的畏惧表现,显然有些失望。
抓人肩膀翻了过来,顾慕沉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看到那张白皙如玉的脸有些绯红,如白玉染上了烟霞,居然有些楚楚动人,那应该是被子里捂出来的。还有那双琥珀般剔透纯净的眸子羽睫湿润,眼里还有些微红血丝,难道是……哭了?
顾慕沉微微愣了愣,随后还是那般不为所动的清冷模样,他话里带着讽刺,眼神里更有一丝杀机,对人说道:“这就不行了?你这样孱弱,会不会在洞房之后,就死在了本将军榻上?”
潇临闻言身子不自禁颤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后面那句话听出了毛骨悚然的意味,但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这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与那双眼睛时,反而被那股心慌意乱给替代了。
潇临脸红心跳的低下头,即使被这样对待,心里居然没有怨念,在看到这张脸后居然会所有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他骂自己没骨气,居然色令智昏到被美色所迷,亦或者还沉浸在眼前人是心上人的甜蜜里迷了心窍,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像做梦一样,在梦里他与那个白衣公子成亲了,还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
突然就想起了出门前所学的那些东西,潇临的脸更加红了,笨拙的抬手要解人腰带,像是讨好道:“既然合卺酒不喝了,那,这就伺候将军就寝……”
“急什么?”顾慕沉抓住了人的手腕,没想到这人还是记吃不记打。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枕头下面露出来的那些东西上,瞬间明白了什么,眼中嘲讽之意更甚,勾了勾唇压下身子,对人道:“不如我跟你玩个更刺激的。”
月上中天,秋风萧瑟,门外侍候的晨风本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里的动静给惊醒了。
可听出来,那声音是他家王爷的痛吟声,与带着求饶的低泣喘息声,尤其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更为清晰入耳,令他都不禁羞涩的双颊发红。
晨风往旁边挪了挪,依然能轻易听见屋内的不小动静,他无奈的看了看天,其实心里还是很欣慰,至少他家王爷终于想通了,只要圆了房,他家王爷的病或许就有救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后听见了响动,那门突然被打开了。
晨风转过去看时,登时呼吸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