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张开双臂,轻轻拥住我,见我未挣扎,慢慢加重力道,似是想将我揉进血肉,合为一体。
“晚晚,晚晚……”
他一遍一遍唤着我的名字,有冰凉的液体流进我的脖子。
抱了许久,还未见毒发,我渐渐起了疑惑,他也发现不对劲,松开我,脸上掠过一抹桃色。
“这什么毒?”他吞了吞口水,问道。
我闻了闻杯子,反问道:“你弟这人搞什么鬼?”
他不是让我毒徐宵吗,为什么喝了没反应?
陆之隐脸上桃色加重,他背过身,低声道:“公主……”
“你走吧,今日我没兴致要你的命了。”我打断他,重新躲进柜子。
他走到柜子旁,蹲下身,脸上桃色未消,“我的命,公主随要随取。”
我偏过头,不看他。
他轻轻关上柜门,只听见开窗的轻响,便再没了动静,四周重归寂静。
第二日一早,徐宵找到我时,我还缩在柜子中,空洞地睁着双眼,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他先是吃惊,随后大怒,但也只是一瞬,他就压制住了怒火,小心翼翼地将我从柜子中抱出来,放在床上。
“一夜没睡?”他一边解我的衣衫一边问道。
我精神有些恍惚,按住他的手,迷茫问道:“徐宵,你干吗?”
“换药。”他温柔道。
“不干点别的吗?”我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吻住他的唇。
他深情回应我,呼吸渐渐急促,大手抚上我腰间的一瞬间,我轻轻推开他,侧过身,蜷成一团。
“徐宵,你碰过别的女人没有?”
徐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好看的丹凤眼中,全是细细密密的笑意。他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晚晚,你在害怕什么?”
大脑瞬间清醒了,我在害怕什么,妙嫔吗?还是怕失宠?
我狂笑不止,猛地爬下床,单手推着徐宵的肩膀,一步一步将他推到墙壁上抵着。
“徐宵,你何时娶我?”
他双手搂着我的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奴才随时都可以。”
“明日,我们一起去量尺寸做新服吧。”
他反身一转,将我抵在墙上,头埋在我的肩窝,像猫一样蹭着。
“等伤养好再去,落了疤,奴才会后悔一辈子。”
妙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子,你怎么还没起,我都练完功了。”
徐宵把玩着我的下巴,闷声说道:“妙嫔好碍事。”
我轻轻一笑,推开他,将自己脱得只身肚兜和亵裤,重新躺回床上。“九千岁,来啊,想做什么都可以,谁也碍不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