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公主……”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低沉沙哑的嗓音仿若带着魔力一般,让我乐不可支。
“我今天钻狗洞了。”我边笑边道。
他沉默了一瞬,搂我搂得更紧了,“公主会不会嫌弃奴才没用,护不住你?”
我埋进他的青丝中,闷声回道:“徐宵,我才是那个没用的人。”
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徐宵,我想和亲。”
他痴痴发笑,狭长的眼睛汹涌着杀意,“公主,信我吗?”
我点了点头,“信。”
“是吗?”他闻了闻我的发丝,继续道,“若我是健全之人,你选我还是陆之隐?”
我垂下头,思忖该如何答话。他翻身压住我,眸子中蒙了层水光,“公主,我好嫉妒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徐宵,我不爱他了。”
“可你也不爱我呀,晚晚,我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如此了解你。”
他六岁进宫,与我朝夕相伴,如今算来已经十三载了,想来他比我更了解我。
我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哄骗他。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守夜的宫人隔着门喊道:“郡主,皇上送了个人过来。”
陆之隐包在红色鸳鸯被子里,被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倒像是来侍寝的。
陆之遥真是个有想法的人。
陆之隐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大半,想来已经解毒。
宫人将陆之隐放在床上就走了,徐宵绕着床走来走去,好半天来一句,这床得烧了。
他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拉着我坐在他腿上,遥遥与陆之隐对视。“你们兄弟俩在玩什么把戏,仗着长得像,耍我?”
陆之隐看向屋顶,淡淡道:“玉玺,在哪儿?”
徐宵搂着我的手一紧,没有说话。
我紧张地看着陆之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玉玺是假的,陆家一直在找真玉玺。”
我用力捧着徐宵的脸,逼问道:“徐宵,真玉玺在你这儿?”
他垂下眼眸,遮盖了眸中神色,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皮,道:“不在。”
有了玉玺,有了父皇亲笔书信,将这两样交给藩王,他岂有不出兵的理由。我轻轻揉搓着徐宵的脸,近乎乞求的语气:“徐宵,求你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叹气道:“今日的公主,都不像公主了。”
我从他腿上下来,双膝一弯,准备跪地,他猛地起身将我捞了起来,搂进怀中。
他带着我走近陆之隐,露出一丝轻佻的笑意,大手在我身上胡乱游走,陆之隐不动声色地盯着屋顶,可眼角却慢慢变得猩红。
徐宵觉得这样有意思,我自然要配合他,我搂着他的腰,阵阵轻笑。
我无力地瘫倒在徐宵怀中,他摸着我的嘴角,贴着我耳边道:“这才叫过瘾。”
我闭着眼问道,“玉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