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服务还挺到位的。”
“我这不是也没事干吗?为伟大的科研工作者、造福大众的大救星服务,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徐照影笑了笑,心里却有点儿悲戚戚的,她说道:“是吗?大部分人眼里我都是没事找事、不务实的理想主义者。”
“干吗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的心最重要,人这一辈子,纷纷扰扰,如果再活在别人的口水里,那你还是你吗?”
徐照影摘掉口罩,望了望楚惊鸿,说道:“你说这话还挺有哲理的。”
“不是我有哲理,你本来做得很好。我觉得这不该是你的想法,等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把那个有主见又雷厉风行的徐院长找回来。”
徐照影又笑了,她说:“竟然还有人喜欢那个时候的我?”
“不要想别人喜不喜欢,人生这么短,徐院长,一定要做自己。”
徐照影喉中有些哽咽,她急忙又把口罩戴上,低头说:“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好好和你喝几杯。”
“好啊,奉陪到底。”
经过几个小时的调配,第一批药做出来了,徐照影有十足的把握。她给牧民家所有的羊都注射了疫苗,隔离区里生病的羊用了治疗性的药物。现在需要的就是观察。徐照影过一段时间就出去记录一下数据,楚惊鸿在不是很远的地方跟着,不是很刻意,但是她能感觉出来。本来人生地不熟的,但楚惊鸿一来,徐照影就有了底气,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说不出来,只是心里恢复到了往常的清静自在。
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徐照影才停下来。牧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一来是给徐照影压惊,二来是为楚惊鸿接风。蒙古民族向来能歌善舞,看着平时木讷的牧民媳妇几杯酒下肚,便载歌载舞了。不仅是牧民媳妇,老赵、楚惊鸿、就连徐照影都手舞足蹈起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哼唱着,暖烘烘的毡房里,每个人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徐照影有些热了,她走出毡房,外面依然繁星熠熠,雪停了却无法融化,白茫茫的原野上夜幕越发璨烂。裹着厚厚棉服的徐照影就这么仰头望着星空,就算什么都不做待在这里,也是一种享受。
“看什么呢?”
徐照影循声看去,楚惊鸿已经与她并肩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