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老老实实地说,“我最怕的就是蛇。”
他一拍大腿说:“我表哥当时让我用蛇,说是不咬人只吓人的那种,可是我怕出了人命负不起责!菜!”
我哭笑不得,花蕾在前面笑出声来:“看来你还是坏不到家哦。”
“还有一件事,”鱼头并不理她,而是忽然正色对我说,“我要向你索赔,那是我开学才买的新车,车轮子还没沾灰,车胎就废掉了,我跟我妈都没法交待!”
“你打算要多少?”我问他。
他看了看我,说:“我还没想好,要看你的表现。”
“一个子儿也没有。”我咬着牙说,“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真以为你狠得过我?”他不甘心,恐吓我说,“我要是使出五成功力,你在这所学校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
“F7吗?”我微笑着说,“我怕怕。”
鱼头转向花蕾:“你这个间谍,还说过些什么?”
“与我无关!”花蕾赶紧转回头,装模作样地看起书来。
放学后和花蕾到音像店逛了一圈,如愿以偿地买到了王菲演唱会的DVD。兴冲冲地回到家,却见爸爸又在收拾行装,我惊讶地说:“怎么这么快就走?”
“到北京出趟差,一个星期就回来。”
“你怎么总是这样忙,你这样老妈会伤心的,”我夸张地说,“你不在家的时候,她在家里天天掉眼泪,估计是想你呢。”
“是你气的吧,你别赖我头上。”老爸摸摸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递给我说:“买张前排的位子,把王菲看清楚些。”
我欢呼雀跃:“老爸你真好!”
“年轻时喜欢点东西不容易,”老爸说,“不过你成绩单别难看,不然我扣你一年零花钱,让你连本带息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