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悔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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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熙然眼神躲闪，无论皇帝如何追问，都不肯说。
皇帝不想浪费与胞弟相处的时间，便跳过这个话题，关心起了其他事。
在风熙然走后，皇帝立即召来暗卫，了解熙王府近段时日的事情。
身在相府的花芷丝毫不知。
她站在相府门口，俯视着台阶下的顾晏惜。
他消瘦了很多，眼底还泛着红血丝，像是很久没有休息。
“花芷。”
他沙哑着声音唤她，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花芷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求而不得。
呵，她冷笑一声，转身进去。
大门缓缓关上。
顾晏惜突然想起了花芷上囚车时的背影，也是这般决绝。
心口传来一阵阵闷疼，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个洞，疼得他站都站不稳。
他以为，只要自己回头，就能在身后不远处看到等他的花芷。
明明……明明这么多年都等了，为何不能继续等下去呢？
顾晏惜捂嘴重咳两声，喉间涌上一股铁锈味。
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花芷了。
失魂落魄的回道顾府，李旭沉默的看着他，在他即将被门槛绊倒时上前扶住他。
自从花芷回到相府后，主子的颓废比之前得知花芷身死时更甚。
大抵是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只是悔时晚矣。
熙王府。
风熙然看着暗卫收集的关于花芷的事情，眉眼间全是笑意。
“叶景，你说这世间怎的会有阿芷这般可爱的人？”
叶景双手抱剑站在门边，没有理会。
近段时间，王爷每日都要说上好几句这样的话。
起初他还会回一两句，后面发现王爷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
风熙然根据信中的文字，在脑海里勾勒出花芷做这些事的模样，再次笑出了声。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端午节。
花芷带着丫鬟走在街上，突然被撞了一下。
她惊呼一声，身影趔趄了一下。
就在这时，身侧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