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母想到女儿的叮嘱,赶忙摆手说道:“这话我怎么没听过?”
元母一句话让刘村长脸上挂不住,沈卓脸色发白,倒是一旁的沈父和沈母彼此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清雅现在不在家,村长也知道我们家的女孩主意大,我我和她爸压根做不了她的主。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必须得问过她的意见,稀里糊涂给她定下来,还不得埋怨死我们两口子。我们家就这一个女儿,平日里疼都疼不过来。这回也是不巧,孩子外出了,要不你们下回再来?”
拒绝的意思这么明显,后边的话自然也说不下去了,刘村长一行人只得告辞离开。
沈卓垂头丧气回到家,沈母笑了一声:“现在死心了?搞了半天就你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对你压根没那个心思。既然能让你上心,平日里肯定没少招惹你,现在撇得干干净净,我看这女孩心思也不简单,还不如那个唐小琴,说不定我还同意了。”
沈卓张张嘴,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端端的……不对,元清雅疏远他也是能寻到蛛丝马迹的,只是近他那会儿鬼迷心窍没放在心上。
说起来自打她和段岩退亲后, 反而和他关系越来越远,难不成她后悔了?
这又关唐小琴什么事儿呢?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是没法做选择的。
沈父沈母第二天一大早进城,搭了段岩他们的车,唐小琴把副驾驶位让给了沈父,和沈母坐在后面,听着鸡鸭嘎嘎叽叽叫个不停。
沈母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听说她父母双亡,还说了一些关心她的话,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的小细节,让唐小琴被感莫名其妙。
将两人送到火车站,回来路上,唐小琴笑着说:“要不是知道人家瞧不上我,我怕是忍不住以为他们拿我当儿媳妇对待。”
段岩抬起眼皮看她,声音略冷:“昨天的内容都学会了吗?”
唐小琴揉了揉眉心,闭上嘴不说话了。
学习永远是她的痛。
段岩看她闷不吭声,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如此过去一个多月,唐小琴终于拿到了一个月的工资,拿在手里数了数,十多块钱。她特地抽空去了一趟姥姥家,两人说了好一阵话,因为姥姥啥也不缺,她把一半工资给了姥姥,欢欢喜喜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