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爱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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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谈，早点回来。”姥爷不问缘由，侧着脑袋和顾小悠交代一声，独自上了楼。
顾小悠一声不吭走上前，打开车门，上车。
狭窄的车厢内车内气氛凝固，谁都没有率先出声。
顾小悠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率先开了口：“她回来了，你开心吗？”
厉君寰捏紧方向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小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逃避，平静的转头望着他冷峻的侧脸。
“你根本忘不了她对不对，你会跟我在一起，不过是能从我身上看到她的影子，我就是个替代品，对吗？”
厉君寰一向冷漠的脸色有了变化：“谁跟你说的这些？”
顾小悠攥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你有试过日复一日从天黑等到天明的感受吗？”
厉君寰内心毫无波动，面色隐约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还要闹什么，昨天……”
顾小悠闭了闭眼，遮盖住眼底的悲伤，苦涩地打断。
“昨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你却扔下我跟你的前女友走了，还有那些裙子和珠宝，它根本就不适合我，我从来就不穿那样矫情的裙子，我也从来也不喜欢酒味……”
“厉君寰，丫13你从来都不了解我。”
厉君寰蹙眉，语气有些冲：“够了，我对你的好，你要知道，只是我愿意而不是我应该。”
顾小悠一下子就愣住了，深呼吸一口，平静的反问一句：“你爱过我吗？”
厉君寰沉默。
顾小悠眼眶慢慢泛红，心疼到无法呼吸，挤出一句：“好，我明白了。”
说完，落荒而逃。
顾小悠回到家，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姥爷，再也忍不住扑进姥爷怀里，奔溃大哭。
姥爷听着孙女的痛苦的哭声，宽厚的慈祥的抚着她颤抖的身躯，安慰道：“乖囡囡，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我们还有很多水果可以选择。”
这天晚上，是她第一次没有回别墅，在自己的房间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