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湖光山色,含瑢微微一顿,略直了身。
温玹见她并不热切,有些委屈道:「我几日未回天剑宗,瑢瑢却不想我。」
含瑢低下头,目光凝固在书中字上,她状似随口一问,「噢?你是多久回来的?」
温玹侧过脸,轻蹭了蹭她的耳鬓,「今晨。」
闻言,含瑢一笑,不再说话。
又一去数日不提,接下来一个休沐,含瑢推说身体不适,没有赴温玹的约。
当晚温玹便寻来了含瑢的房间,可她却不在房里。
待第二天清晨,含瑢用过早膳,回到房间时,竟见温玹坐在她的榻上。
含瑢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等了一夜,温玹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像一只孤独的妖兽,有些可怜,却更危险,「昨晚你在哪里?」
含瑢打了个哈欠,「秦露薇那儿。」
听闻这话,温玹的脸色终于缓了些,但依旧写满了不爽,「瑢瑢说身体不适,却可以去找别人。」
他走上前去,想要将她揽进怀里,可含瑢却先一步走到书案前。
拿起上课要用的书,含瑢回头朝温玹笑笑,「这段时间你也很忙,不必管我。」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一切仿若寻常。
天剑宗已开始筹备入门决选的观礼,各路邀帖已经发出,场地也已基本准备完毕。
在决选前,还有几次陆陆续续的小测试,文有清谈、玄论,武有御空、控术,含瑢皆能应付妥当。
只是她体内灵气用些便少些,她又一连两次推辞了与温玹见面,第二次时,温玹已起了疑心,半夜又寻来寝院,发现她的确是来了癸水,这才暂且作罢。
她又撩了谁
四十、露馅
时日匆匆,含瑢在天剑宗为期半年的入门修习即将迈向尾声。
这段时间她开始思量是否要继续留在天剑宗,当一个受宗门庇佑的弟子。
抑或回到渡生门,虽然渡生门已不再认她为主。
探了探腑内所剩无几的灵气,含瑢低低一叹,眼中有两分彷徨。
一旁的秦露薇见她这几日魂不守舍,以为她在忧心入门决选之事。
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剥着橘子道:「你在愁什么?怕决选失利,留不下来?」
含瑢没有说话。
这时,秦露薇重重地「啧」了声,将剥好的橘子塞给含瑢,「你且放心吧,前几日大师兄去求了掌门师尊,想让你拜在掌门师尊的座下。」
含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