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蛇藤去将鲛珠从她身体的每一处,挨个卷出。
想着那人会在他身下气喘吁吁、辗转难耐,又恨他戏弄。
受不住时,许还会将蛇藤反捆在他的身上。
他着迷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模样,明明那般脆弱,却又有着令人意外的坚定。
那份坚定让他甘之如饴,却又患得患失。
所以当他知道,她在骗他,他想了一整日,最后决定用鲛珠来惩罚她。
谁让他舍不得,又贪恋。
但又不能容忍她有一丝丝欺瞒。
昨夜她受的皮外伤,对修道者来说不过是转眼就能恢复的事情。
而受了惊吓的秦露薇,怎可能记得赠那皮外伤之药?
更不用说那所赠之药还是玉骨膏,是异常贵重的外伤灵药。
这只能说明,昨晚紫云峰上还有人和她们在一起。
而那人是谁,他不用猜也知道。
至于昨夜那人有没有进过她的房间,清晨他只需要再等一等,看还有没有人急着再次上门,谜底便能揭晓。
可结果却让他很生气。
一想到那人沾过一点蜜后,急不可耐的模样,温玹便忍不住眼神泛凉。
他的瑢瑢呵,总爱对他说尽甜言蜜语。
哄得他万事依她,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去勾搭别的男人。
真真是需要他,让她长长记性。
四十六、罚你
当温玹回到天剑宗时,天边已起了霞光,他直奔含瑢的房间,不料却扑了个空。
明日便是入门决选,当下她不在房里乖乖调息,不知又溜达去了哪里。
温玹站在屋中,低头想了一阵,最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在秦露薇的住处,含瑢正坐在矮几前,素手烹茶。
女子鼻如琼琚,领如蝤蛴,纤纤素手姿态优雅,坐壶上茶一套行云流水,不多时,一盏安神茶捧在她的手中,递给了一旁神情萎靡的女子。
「瞧你这模样,好歹也是仙门中人,竟被吓破了胆。」
含瑢摇摇头,见蜷在榻上的秦露薇眼下乌青,面色苍白,颇有大病一场的模样。
秦露薇接过安神茶,喝了一口,气息奄奄道:「你不懂,那药圃附近皆被魔修之气沾染,师兄修为高不受影响,你一介未入道的凡人也不察,只有我这种……」
这种半吊子的最倒霉。
听闻这话,正又坐壶的含瑢手中一顿,若有所思道:「那魔气并未入体你便成了这副模样,若魔气入体又当如何?」
「轻者修为受损,重者道基崩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