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爱书不遭荼毒,含瑢决定将其转移到秦露薇那处。
秦露薇自从跟着她在山下书局里淘到过几本书后,从此便一发不可收。
那厢温玹见她不再执迷于邪门歪道之物,脸色也好了不少。
他眼珠一转,将含瑢勾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诱哄道:「瑢瑢若真喜欢,不如今夜我们就效仿那书里试试?」
含瑢顿时面红耳赤,怒而嗔他一眼,「你以为我是看肉?我是被那虐死人的剧情吸引。」
所以独哭哭不如众哭哭,秦露薇既然向往多种几棵树,那就让她看看树太多的下场。
两人一路为着本书争执许久,用罢晚膳后,温玹还不想走。
明日便是决选,含瑢想早早歇息,完全没有省得温玹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眼色。
直到他将蛇藤祭出,在她面前扭来摆去,那蛇藤羞答答,又色眯眯,一会儿勾腰带,一会儿拉床帐。
今晨才累了一阵,含瑢哪里有体力?
也没有心情,自从去过秦露薇那里后,她心里压着件事。
可温玹却将她往床上卷,勾着她的腰,吻着她的脖颈,还悄悄摸出一袋珠子。
「乖乖,让我亲一亲。」
含瑢不理他的腻歪,扯来袋子一看,顿时鲛珠撒了一床。
「你买这些做什么?」
她拈起两颗,拿在手中细看。
温玹还伏在她的颈窝轻舔,闻言,他低低一笑。
「罚你呀。」
含瑢皱眉,「为何罚我?」
「因为瑢瑢总是骗我。」
话到此处,那蛇藤已经卷走了她的外衫,连鞋也蹬了,正将她的双臂往床头缚。
含瑢哪里肯,扯了一只手出来去推温玹,「我多久又骗你了?」
温玹握住那只手,在她腕上轻咬了咬,「昨夜。」
含瑢一愣,只见身上少年那双漂亮至极的琉璃目,泛着一抹深不可测的幽色。
「昨夜这房里还来过谁?」
他似在笑着与她戏说,可眼底却有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一瞬之间含瑢便明白他定是知道了,也没打算再继续隐瞒,便道:「裴景清,送药。」
见她说得坦荡,没有一丝忸怩。
温玹咬了咬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一笑,「瑢瑢这般坦荡荡,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含瑢给了他一个本来就是你在无理取闹的眼神,见他这架势,看来罚她只是借口。
她干脆将蛇藤一扯,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