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是什么，还没有人敢尝试。
赵其能伸能缩，神情一肃原地立正：“没事儿，哥，我早餐吃多了消消食儿，您忙，您忙。”
目送着赵其逃回了座位，司若尘又扫了一圈班里偷摸关注着这边的吃瓜群众，目光到哪儿，哪儿就一片寂静。
姜似雪低下头轻咳一声，掩去了唇边的一点笑意。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不管是公共场合还是独处，仿佛都有一种莫名地坚持，谁都不肯先开口同对方说话。平日里上下学的时候总会说笑吐槽，现在两个人各有各的，司若尘始终落后姜似雪三步远，能保证女孩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却不愿意再过多地表露出些什么。
摸底考试当天全班都兴奋得不得了，有些爱玩儿的已经约好第二天考完试到哪里去嗨了。
赵其像个皮猴子一般窜到后排跟司若尘说：“哎，明天咱们考完出去撸串唱歌怎么样，趁现在还开学不久没那么紧，不然这一年都很难走机会出去玩儿了。”
他又转过头约姜似雪：“小雪也一起来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烤串儿特别好吃，你肯定喜欢！”
“不好意思啊，我就不去了，我明天晚上已经约了人。”
姜似雪温和地拒绝了他，一来是她和班里的同学们还不太熟怪尴尬的，二就是她真的和陆淼约好了去逛街买衣服。
“好吧。”赵其也不强求，问司若尘，“你呢？”
司若尘：“我不去，你们好好玩，别太过火。”
“好吧，真没劲……”
赵其哀嚎一声垮下肩膀，显然十分失望。但他有一个有点就是有耐心，磨了司若尘整整两天，终于把男生磨得不耐烦了，臭着脸同意了。
赵其欢呼一声跑走，司若尘沉默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地转头同女孩说：“等会儿考完英语我和他们一起出去，就不和你一起回家了。”
“知道了。”
姜似雪笑了笑，“我替你和陆淼阿姨说，你安心玩吧。”
“哦。”
男生顿了一下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不要一起去吗？正好和大家拉近一下距离。”
“不用了，我已经和陆淼阿姨约好了，再放她鸽子不太好，你们去吧。”
两个人又陷入了别扭的冷战中，好不容易考试结束了，第二天是周六，一整条走廊上的高三班级都陷入了狂欢，还夹杂着几声高亢的嚎叫。
约好出去嗨的同学们各回各家换便服，约好了一小时后在校门口见。姜似雪不清楚他们的约定，收拾好书包本来打算先行离开，包上的挂件却被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
“怎么了？”
她转过头去看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