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说,法不容情。
所以,小舅子直接被砍了头,任凭他那岳家如何哀求都不肯松动一二。
其余几家又是送礼又是塞银子,统统没用,他连小舅子都不放过,更何况他们了。
连他那亡妻,也是成日里被娘家指责,骂是“白眼狼”而郁郁寡欢,心情憋闷得不到开解,没几年就去了。
王荀同他妻子感情一般,两个人当年可是真正的盲婚哑嫁,不过是他爹临终前给他定的一门婚事,夫妻两个婚前连见都没见过几面。
妻子死后,他就这么单着了,对外说是要为妻子守节,其实也是他不想再祸害其他家的女子,人嘛,总是对自己的缺点清楚明了,不过是有的人选择视而不见,有的人选择迎面直上。
所以,他也就愈发的冷酷无情了起来。
皇上实在是被我折腾的不行,想来想去,只能把我踢去王荀那里接受二次改造。
这两人一正一邪,端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了。
暂时看来,是王荀的正义之光照亮四方,杀的我捂腚乱窜。
很好,太好了。
于是,皇兄假惺惺的特批我在家休养几天,还亲切的派了御医打算看看我的伤口,结果被我毫不留情的连人带东西都给踢了出去。
得,笑话没看到,反被那小兔崽子打了脸。
皇上气的鼻子都歪了,只能在心底里为王荀打气:加油啊!朕的王大人!
『十七』
我的初潮,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不打一声招呼,全凭自己的喜好,这让霸道惯了的我很是不适应。
好在我这几年锻炼的身体康健,也没觉得咋疼,就是肚子酸酸胀胀有点儿想窜稀的感觉。
我娘用欣慰的语气说道:“我儿长大了!”
然后就在我准备回怼她的时候连忙提着裙子逃走了。
我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
臀部的伤没几天就好了,那个弱鸡书生也就这点子力气了。
要不是我喝了酒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癸水,反杀他八次都绰绰有余了。
搓搓手,我满心欢喜的准备去跟他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