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小叶,不愧是你!”
王荀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程傅叹口气,人家本来好好儿的叶师爷,听起来就狐假虎威很有气质的称呼,自从王爷来了后,他这狗头师爷立马变身宫中洒扫小太监,现在可好了,由上到下大家都叫他小叶,有念快了的,听起来就像小夜壶似的。
他打也打不过别人,骂也骂不过别人,凶残指数不如晋王,耿直程度不如王大人,除了还有个出众的脑子和秀才的身份以外。
唉,当师爷难,当一个有事业心的师爷,更是难上加难!
没一会儿,就是新一轮的提审。
同被害者家属的憔悴枯黄相比,我们所有人都跟刚擦干的水蜜桃似的,香喷喷水灵灵的。
那几人机械般的当头便呼冤枉,双眼里布满了麻木。
五天了,别说是人了,就是狗,都该抑郁的上吊了。
这王大人太愚了,逮着他们受害者家属不放算什么意思?
欺负他们上头没人吗?
他们家七姑儿子的三婶娘家的邻居可是出过状元老爷的!信不信我们出去后让状元老爷参你们一本?
可又看看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一会儿剔牙一会儿抠手,时不时还要擦擦刀的晋王,他们又怂了。
只盼望这位王大人能赶紧把他们都放了。
惊堂木一拍,几人哆嗦一阵,只听上首王荀威严的声音响起:“胡长安,本官问你,胡润慈,也就是你的长子,被害之前,可有去过烟花之地?”
“不曾。”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回道。
“可曾去过城外?”
“不曾。”
“可曾同人发生过争执?”
“不曾,大人,我儿最是和软无比,怎可能同人发生争执?大人啊,我儿死的冤啊!你不能总是把我们关起来,我们是无辜的!”
“就是就是。”
“我们冤枉啊!”
底下有人附和道。
“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呐!拖下去重打十板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