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跑到瑞士去？
他艰难地扯起嘴角：“搞错了吧。她的身份护照都在我这里，怎么出国……”
话说到这里，他自己停了话音。
因为厉南修突然想起，夏晚雪确实能出国了。
签了离婚协议之后，他就把一直扣留的护照还给了她。
厉南修捂着额头，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刹拿降到冰点，冷入骨髓。
“不会的，我才放了她自由，她不是最想要自由么，怎么会死？”
“一定是你们骗我的……她是不是不想见我？对了，她一定是受不了热搜的打击，想要换个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高大帅气的男人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他的喃喃自语，让助理和围观的警察们都不忍直视。
只有杨万紫对厉南修的表现毫不同情。
“厉南修，你不要以为你装成这样，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夏晚雪这条命，你背定了！”
厉南修睁着赤红的眼，想要追问杨万紫。
可下一秒，杨万紫砰的倒地。
原来是助理看不惯杨万紫一直在搅局，把她打晕。
见厉南修的目光望过来，助理道：“厉总，瑞士警方传过来的消息，夏小姐是真的自杀了。”
“DNA已经做过比对，是夏小姐没错。”
“他们说，夏小姐是承受不了网络的舆论压力，所以想不开自杀。”
“现场没有找到其他被害的证据……”
厉南修厉声打断：“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