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烤红薯好好吃啊,我们回家也能这么做吗?”
在大人闲聊的时候,大毛和小老二的烤红薯烤好了,颠颠跑来,讨好卖娇。
杨晓好笑地拧了拧他的小脸:“小吃货,回家让你爸买番薯去。”
大毛和小老二高兴地欢呼!
烤红薯还烫的很,刚从灰里扒出,大毛和小老二迫不及待开吃,金黄色的红薯肉甜甜糯糯,泛着诱/人香气,吃着软绵绵,甜甜的,特有的烤味蒙上了层独特风味,不怪大毛和小老二缠着要回家还做。
吃完红薯,杨晓便领着孩子回杨家院子。
凌父摸着杨晓留下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双厚棉鞋。
他微微露出点笑意,张老头回来,好奇地看着他:“老凌啊,你笑什么呢,瘆的慌。”
张老头和凌父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鲜少看到老友有牵动内心的事情,好奇看去,不过是一双普通鞋子,外表粗糙的很,针线歪歪扭扭,换在他们得势的时候,压根就没人好意思呈上。
然而在现在,天寒地冻,家人送了棉衣棉鞋,但毕竟没感受过宁城的冬天,棉衣再厚,也差了些什么。
张老头一看就知道鞋子是本地人的做法,也不知怎么纳的,村里老头老太们穿着暖和得紧,他们这些老骨头正需要这种鞋子。
这份礼物,不说昂贵,但也相当用心了。
凌父看了看里面藏着的钱,没在意,仔细收好鞋子,感叹道:“老张啊,你当初真说中了。”
张老头迷惑不已。
凌父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鞋子,心里更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只有活着,他才能补偿那个受了二十年罪的孩子。
想起当年的罪魁祸首,凌父眼里闪过深深的厌恶。
……
二月龙抬头,杨晓告别杨家村,领着俩孩子回了江城。
韩建斌提前准备了晚饭,亲自接了人,吃饭的时候一直偷瞄着杨晓,吃完立即打发俩孩子出去玩,拽着杨晓上二搂卧室,关上房门一本正经严肃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杨晓同志,你最好解释解释,你怎么突然就不是你娘的女儿了?”
杨晓没好气瞪他一眼:“解释什么?怕我变了一个人吗?可惜,我还是我。”
韩建斌一看她生气,生怕真把人惹毛了,拉着她坐下,倒了杯茶送到杨晓手上,笑道:“杨晓同志,开个玩笑,消消气。”
杨晓斜睨他:“你就差把八卦写脸上了。”
韩建斌眼神幽怨:“谁让你那么妖孽。”
杨晓想起自己瞎忽悠他的黑历史,至今没和他说实话,也不端着了,清了清嗓子,详细说起杨家村的事儿。
韩建斌眉峰深锁:“这位凌老,和凌知青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杨晓挑眉。
“他在你走后,向我打听了你的事儿,后来我一查,发现他一直在暗中查你。”
不过当时他不知道情况,又深知杨晓的古怪,暗暗把人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