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她也只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为何会发生的,比起愤怒,她更想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并且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
清辞的手被卫昭握在掌心,他脸上藏着担忧。一幅怕她伤心又不敢多说话的模样,她心底因此变得暖暖的。
她想了一会儿,学着卫昭方才做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因她身高不够,只在他的脸侧响亮地亲了一口。
“这下你相信了吧?我真的不生气了,”她说着,将掌心朝上,“走吧,去柴房。”
卫昭亲清辞亲一百遍他都没事,可清辞只是亲他一下,他的四肢就好像中了迷|药,站都站不稳。他几乎是强撑着,牵住清辞递过来的手,被她拽着往外走。
日光下,两人的影子时不时地重叠在一起。
卫昭低着看着,耳根红红,慢慢地,他弯起唇角。眼底的光芒越盛,他被胸腔的热意涌得浑身发热,他猛地张开手抱住了清辞,只抱了一下又快速松开。
卫昭往前小跑几步,回头看她。
清辞吓得瞪圆了眼睛:“好好走路,你突然抱我做什么?”
卫昭笑嘻嘻的模样,语气雀跃:“我想嘛。”他满脸皆是让人无法谴责的讨好,双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见清辞有些不满地瞪他,忙露了个委屈的表情。
“阿姐,我抱你都不行了?”
“没说不行,只是你好歹跟我说一声,走着路呢,你吓到我了。”
卫昭毫无认错的态度:“那我下次不会了。我现在想再抱你一下......”她的脸蛋也不知道是被日光晒的,还是怎样,泛着红,叫他手心发痒,就连胸腔也痒痒的。想抱着她。
清辞义正言辞道:“不行。”她往前快走几步,推着卫昭的身子往前走,又训他:“你转过身子来,好好走路。在外面不许这样。”
“没有不好好走,就是想看看阿姐呀。”
“不行。”
“阿姐怎么这么凶了?还说你没生气......”
清辞不理他了,快步朝着柴房走去。
卫昭见此,也收敛了些,怕真的将她惹怒。他小跑着跟上。
****
柴房内。
地面铺着杂草,杂草并不是干的,有些潮湿,且这也不旦旦是一间柴房,角落里摆满了刑具,刑具上还带着未处理的血液,猩红的血伴随着铁炉里冒着烟的烈火,似要将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