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踽行道:“每个人犯错都该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一次口头教训一下就算了吧。小白只是太过善良,不懂拒绝。”
大是大非面前,林钊威油盐不进,他微微缓和语气,对傅踽行说:“你不必再说,任谁做错,都要挨罚,这是我们林家的规矩。”而后,又瞪向林宛白,“说。”
林宛白舔舔唇,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二十下。”
“二十下?你倒是好意思说出口。看来你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林宛白,你这是犯的可是七出,一个为人妻子的女人,竟然做这种事情,你是人,不是畜牲!这事儿要是往外传出去,我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林钊威的语气很重,林宛白都不敢说话了。
“这要是放到古代,你该是要浸猪笼的。”林钊威压了怒火,说:“我念你是第一次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并且没有做出实质性的行为,我打你五十戒尺,每打一下,跟阿行说一声对不起。以后要是再犯,我必然不会轻饶了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唯一的孙女,我就会纵容你。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有错,就要挨打。委屈么?”
林宛白:“不委屈。”
她说着,伸出双手。
林钊威狠狠一戒尺打下去,掌心立刻就红了,林宛白咬住唇,吸了口凉气,竟然来真的。她憋了一口气,几秒以后才说:“傅踽行,对不起。”
紧接着,大厅里,就只听到打手心的声音,还有林宛白对傅踽行的道歉。
晚上,林钊威没让他们留下来吃饭,打完就赶人。
说什么眼不见为净,气的不想吃饭。
林宛白抖着手,心说这老头也是个戏精,戏很足,也很真。
她手掌都烂掉了,打出了血泡,疼的要死。
可不管多疼,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