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挺大。
留下牙印,逐渐变得青紫。
脖子刺疼,姜北言立马被惊醒,他捂着后颈转身,怒目而视:“你属狗的吗,学会咬人了。”
“嗯,我是一匹想吃羊的狼。”路南一边亲他一边将姜北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则环抱着他。
姜北言脸红:“……”
路南知道他很困也不再闹他,让他早点睡,而他的父母从昨晚不停发来微信让他回家,说大过年在别人家不妥,责怪儿子不懂礼数,让他今晚就回家。
并叮嘱,如果两人想走到最后,尤其是在姜北言父母面前马虎不得。
——
姜北言被楼下轻微声响吵醒时,从窗帘缝中看不到一丝阳光,整个房间是漆黑一片。
空调在定时完成以后已经停止运作,房间里很安静。
朦胧昏暗的光线里,姜北言揉着晕沉沉的脑袋,用另一只手摸着床的另一半,没有温暖的触感,只有冰凉的床单。
倏地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早已没有了路南的身影。
去楼下了吗?
尔后,姜北言摸出手机一看,已经七点三十分钟了。
果断起床,他穿好衣服下楼时父母在饭桌上吃饭,也没看到路南的身影。姜北言打了哈欠问:“爸妈,路南呢?”
姜爸爸咕噜咕噜喝粥,咽下一口说:“小路回家了,他说他爸妈不放心他,已经从海南回来了。”
走了?
都不知会一声吗?
还是因为夏雪的事,他还在生气?
失落如海啸席卷他全身,姜北言面色波澜不惊像无事人一样坐在餐桌上吃晚饭。
“茶叶蛋是昨天从你外婆家带回来的,非常入味,尝尝。”姜妈妈笑眯眯地将装茶叶蛋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
咽下一口粥,姜北言摇头:“妈,路南啥时候走得啊。”
姜妈妈:“下午三点左右,他说他要去机场接父母要提前走。”
他爸爸对姜北言说:“是不是小路走了没人陪你说话,晚上带你去村长家打麻将。”
“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