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寒站起身,拉开了二人的距离,警惕的看着孟倚栏。
孟倚栏收回手,敛起了眸中的色彩,站了起来:“您突然与我说这些,是因为昨晚闻忧和你说的话吧。”
段轻寒心头猛地一咯噔,孟倚栏怎会知道此事!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段轻寒质问道:“你将他怎么了!”
孟倚栏轻叹一声:“您为何总是不肯相信我,我只是觉察到了他的到来,想要向他询问封师弟的事,可惜他也不知道封师弟的去向。”
孟倚栏已经找上了闻忧!
一丝寒意涌上心头,依照孟倚栏残忍的行径,闻忧很可能已经惨遭毒手!
他愤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人在你看来就这么有趣吗!”
孟倚栏暗叹:“看来他的确和您说了不少话,您情愿相信他也不愿意信我吗?”
事到如今,孟倚栏还在装模作样!
段轻寒失望至极:“你当真无可救药!”
他倏地出手向孟倚栏击去,孟倚栏躲开段轻寒击来的一掌,躲避着段轻寒的招式,不予还击。
“您已经被封了修为,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如此。”孟倚栏神情淡然。
段轻寒没有应声,不停的向孟倚栏发动攻击,一招一式干净利落,刚劲有力,即便没有丝毫灵力也同样不凡,叫只一味闪躲的孟倚栏有些难以应对,一时竟被逼至角落。
段轻寒毫不留情,一掌就要落向孟倚栏,孟倚栏倏地使出一道灵力,段轻寒被灵力震退,摔了出去,撞到墙面上,一抹血从唇角流了下来。
“您没事吧!”孟倚栏关心道,欲要上前。
段轻寒随手抓过一旁的烛台向其扔了过去,继而夺门而出。
来到屋外,他冷肃的目光直视孟倚栏,作势要拼出性命,奋力一搏。
“您这样子没有任何意义。”孟倚栏淡定的踱步而出。
“即便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会拼尽全力一搏,我决不能再任由你为非作歹!”段轻寒愤声道。
“您真是时而聪明,时而又非常天真,您修行百年,历尽人世沧桑,应该清楚所谓的拼尽全力都只是以卵击石。”
孟倚栏说罢一个瞬移来到了段轻寒的身后,一道法术击向段轻寒,段轻寒身子一软,向后栽去。
孟倚栏抬手将其接住,细视着怀中的段轻寒,凑近其发丝轻嗅了一下,痴迷的抬手抚上白净的面颊,手中忽的施力捏住了段轻寒的下颚。
她凑近段轻寒的耳畔,轻声道:“您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少次险些隐忍不住想要将您揉碎,可是我又舍不得这么轻易毁掉您。”
“疯子……”段轻寒吃力的说道。
孟倚栏对他并非是喜爱,而是想要将他如同那些女子一般凌虐而死,享受杀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