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霍乔的奸情
老大夫被堵在门口啧啧两声毫不客气的打断两人“你可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他折腾散架了。”边说边推着霍景琛的肩膀走进病房。
霍景琛被老大夫推的眉头一皱,乔储立刻就想起他背后还有伤,连忙问霍景琛怎么样了。
霍景琛摇摇头。
老大夫眼睛亮了亮语气里带着些期许“受伤了,来来,脱衣服给我看看。”
霍景琛嘴角一抽半点都不想脱衣服,乔储躺着床上朝他催了两句霍景琛才慢慢解开外套。
老大夫瞅着霍景琛后背那道一尺长的淤青没留情的狠狠按了一下。
霍景琛疼眉头紧皱一回头刷的甩个眼刀:你故意的。
老大夫眼睛一眨: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样。然后侧头对着乔储说句:没事,拿药酒推推就好了,说着就吩咐身后的小护士去拿药酒。
等小护士拿来了药酒,老大夫眼角都带上了笑“不疼,别紧张。“
霍景琛冷着脸瞪他,老大夫呵呵笑了一声,双手搓着药酒就按了上去,力道大的差点将霍景琛从椅子上推了下来,霍景琛疼的一头冷汗,半天没说出话来。
乔储朝霍景琛的后背看了一眼,他右肩膀靠后的位置有一道一尺长的淤青,颜色都成了黑紫色,乔储心里不是滋味了“那群死流氓,下手可真黑。”乔储拍拍床沿“大夫要不让他躺着再推。”
老大夫双手涂着药酒说的义正言辞“坐着利于药效挥发。”话刚落又重重按了上霍景琛的后背,霍景琛瞬间重重喘了两口气。老大夫满意的点点头,又按着推了十来分钟才摆摆手走了。
乔储受了伤想回宁津自然不可能,林起得了消息交代了高秘书几句便急急忙忙的往南城赶,等他医院的时候乔储正靠在病床上看霍景琛给他削苹果,林起瞧着他那副娇娇弱弱的小姐样就觉得胃疼。
有时林起特别好奇,乔储这人平日里明明同那西北沙漠里的风滚草一样,扔哪儿都能活,生命力顽强的不像样,就算某一日他掉进了万丈深渊也必定会抓住最后一株蜘蛛丝拼尽力气自己爬上来,然后满不在乎的拍拍手将身上的伤口擦一擦,回头一脚将那害他的人踹进马里亚纳海沟。
这种人从来就和娇弱扯不上半分关系,可偏偏一对上霍景琛,乔储便浑身上下都散着股脆弱的坚韧,那种感觉就像是朵离了人就不能活的黑玫瑰,明明承受不了半点酷暑风霜却在狂风暴雨里活的摇曳生姿,惹人心疼。
这种错觉常常让林起酸的牙疼,可最让他牙疼的还是那商场里出了名对谁都不假以辞色的霍景琛,也不知他是那根弦搭错了,还是眼睛出了毛病怎的就对乔储特别的放纵,不,不是放纵,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宠溺,突如其来,没有缘由的忍让和包容。
宁津商圈里见过没见过霍景琛的人都会真心真意的评价上一句,霍景琛是个天生的商人,目光远见,常人不及。话头一顿,大家又会惋惜一句:可惜,就是太正经了些,那种正经就好似是经历了世事沧桑的老学究,望你一眼,你便想规规矩矩的立正稍息,真是让人生不出半分亲近的感觉。
林起同乔储八卦霍景琛的时候总会忍不住问他一句:对着霍景琛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他怎的能撩下去,难道就没有种在严厉老父亲头上拔毛的错觉。
乔储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了很久,分外不要脸的给了林起一个吐血的答案:他长得好看,我色胆包天。
林起当场就想泼他一脸茶水,后来乔储在他出门的时候轻轻笑了一句:一种感觉,那种一别经年却在转角遇见,下一刻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让人觉得舒服。
林起站在门口忍了又忍,最后直接爆了句:你就是见色起意。
乔储眨了下眼,坐直身体理直气壮的回他:我俩是一见钟情,郎情妾意,情投意合。
那时林起觉得乔储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领简直是宁津第一不要脸,可此刻他望着皱着眉拿着水果刀颤颤巍巍削皮的霍景琛,又望了眼紧紧盯着霍景琛手里水果刀的乔储,突然就觉得乔储也不算是往自己脸上贴金,霍景琛这厮也是不怀好意,这两人半斤八两,黏黏糊糊看的人牙酸。
林起酸够了才走到乔储身边对他的脑袋看了两圈“你这脑袋可真是多灾多难,上一次磕个包,这次倒好,直接开瓢了,平日让你别嘴欠,活该挨揍。”
乔储盯着霍景琛有惊无险的将苹果切好,叉子都没用顺手捻起一块塞进嘴里,霍景琛看了他一眼,乔储非常自觉地从旁边拿过叉子去叉苹果。
林起啧啧两声“几天不见,到是越来越怂了。”
乔储抬腿去踢他“你来就是为了气我的。”
林起坐到霍景琛的旁边,拿着叉子也叉了块苹果,霍景琛瞥了他一眼默默的将水果盘子朝乔储怀里塞过去。
“不,我是来提醒你的,就算脑袋开了瓢,该看的文件也要给我看完。”林起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扔到乔储身前。
乔储对着林起翻个白眼将身前文件塞到枕头边“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