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件事情跟父亲没有关系吗?”秦玖池眉头蹙起,探究的目光紧紧锁着母亲。
“那能怎么办呢?如果警方真的要把他带走,明宇集团的股票怎么办?”秦母用细腻的手腕抹了抹眼泪,随后又抬起泪眼看向秦玖池,“我听说你上午去拜访了江主任,是不是去让他接你父亲这个案子的?”
秦玖池猛地回想起上午在江锦程家里那段悠闲、充满烟火气的时光,又看了看这栋冷冷清清的别墅,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母亲,在晚晚眼里,把江教授当做父亲,我们去拜访他是因为亲情,并不是因为利益。”
说到这个,秦玖池有些生气:“母亲,我跟父亲不一样,我不是赚钱的机器,我有自己的想法。”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母,“温晚照是我的Omega,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Omega,该怎么做,您和父亲自己看着办。”
他这么说着,看了一眼正端了杯蜂蜜水过来的梅姨,吩咐她把自己的风衣拿过来,就打算要走。可在迈出一步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母亲,如果父亲真的是清白的,应当不用过于担心。”
——他在外地活动这件事情的时候,那边的检方咬得特别紧,说什么都不肯松口。
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宽秦母的心。
秦母站在沙发前,沉默地掉着眼泪,看着他踏出大门,迈入外面的阳光当中。
“夫人……”梅姨站在她的身侧,又顺着她的目光去看那个头也不回的伟岸背影,叹了口气,“少爷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担当了……”
夜色如墨。
两米二的双人床上被浪翻涌,床单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爸爸……爸爸……”阮阮大概是被细碎的声响吵到了,迷迷糊糊地开口喊着,却长久没有得到回应,声音中染上了哭腔,“爸爸呜呜呜……”
像是没吃饱的小奶猫,平白惹得人心疼。
“晚晚,你在干什么,小崽子叫你呢,嗯?”秦玖池气息不稳,他趴在温晚照的背上,咬着他的耳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又低头亲吻他湿漉漉的脖颈,下身却是动作更狠,在被子的掩盖下发出“啪啪”的闷响,“你倒是哄哄啊?”
温晚照双手抓着枕畔,仰着脖子喘息着,他受不住地摇着头,泪水飞溅出来。
“怎么,够不到小崽子啊,我带你过去……”秦玖池嗤笑一声,勾在温晚照腰身的手臂把他捞起跪好,又让他在自己的顶弄当中慢慢爬向睡在小床上的小崽子,他的声音十分恶劣,“哄哄啊……”
良久,黑暗中伸出一条细长的手臂,手臂的主人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去,手指蜷缩着撑在床上。像是忍耐了半晌,又在听到小崽子那哼哼唧唧的哭声后,这才把手再次慢慢挪到小崽子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
“晚晚,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了啊?”
半年一次的发情期,算来大概也快了。
“不许打抑制剂,听到没有?”秦玖池偏过头啃咬着温晚照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一丁点不舒服都不准瞒着,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