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十年……虽然……秦小左饭量……不小。”秦聿笑道,“所以……技术组……这边又做……补丁……近期……你不能……给秦小左……买东西……它东西太多。”
路弋宁闻言觉得工作人员八成认为养秦小左的人有病。
“去洗澡吧。”秦聿看他一脸一言难尽,在他头上摸了一把,“我去拿……行李。”
“好哦。”
路弋宁把手套,外衣和大白鹅毯子扔进门口放着的脏衣篓,然后慢吞吞地走向了浴室。
不知道秦聿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就设置了放水,他进去的时候,浴缸已经放好了水,连水温都刚刚好,他把剩下的衣服脱掉,抬腿跨进了浴缸,路弋宁舒服地眯了眯眼。没一会,响起了敲门声,“阿宁。”
路弋宁两条胳膊搭在浴缸边,面朝浴室门,看着门被推开,他笑吟吟地问,“我都没说让你进来,你怎么就进来了。”
“水温……怎么样?”秦聿避重就轻地问。
路弋宁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说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聿摘了止咬器放在盥洗台上,一手撑在浴缸边,一手松了松领带,“不困了?”
“还有点。”路弋宁坐起来一点,“还是我打的领带比较好看。”他抬手去帮秦聿解领带,手上的水落了上去,洇出一块一块的深斑,路弋宁轻咳一声,“拿什么,丝绸的沾上水有事吗?”
“你说呢?”秦聿亲了亲他,“要怎么……赔我?”
路弋宁仰起头,重心不稳朝后倒下去,下意识去抓他,领带从手上滑落,彻底湿了,往水底沉去,他把湿哒哒的领带捞起来,在手上绕了几圈,说,“那过两天再给你买几条,我看Bluv新出的系列很好看。”
“不用麻烦。”秦聿把衣服脱掉,问他,“记得那次吗?”
“哪次?”路弋宁看着手上的领带被秦聿拿走,心里开始打鼓,那么多次,他怎么知道是哪次?并且他印象中也没有哪次跟领带挂过勾啊,他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散开来的愈创木味道,不由自主地凑近秦聿,他一手撑在浴缸边,一手撑在秦聿的小腹处,笑道:“我就算要去想,你也得给我点提示吧。”
秦聿拉过他的手,“你骂我……那次。”
路弋宁楞了一下,他寻思自己应该没有在这事上骂过秦聿啊,就算想骂,后面也没什么力气,顶多自己腹诽一番,秦聿又不会读心,总不能知道自己在心里骂他是狗Alpha吧。
秦聿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想起来,他轻叹一声,在路弋宁想事情的时候,用领带将人的手缠了起来,念着他这两天用手过度,手腕酸,他并没有绑很紧,但还是会给人带来微微的压迫感,路弋宁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漂亮的眼睛一下子给睁大了。
“想起来了?”秦聿笑道。
都这样了,他再想不起来,那他可能得去医院检查检查记忆力了。路弋宁动了动手,“干吗?”
“试一下。”秦聿带着他换了个方向,然后将他两手拉过头顶,抵在了墙上,他看着路弋宁左臂上的纹身,“疼吗?”
路弋宁呐呐两声,“也不是很疼。”其实是疼的,刚开始时没有感觉,但因为纹的那处靠近骨头,越到后面越痛,密密麻麻的疼痛横亘在小臂上,他们休息了三次,从正午时分纹到皓月当空,祝乙的背上都被汗浸湿了。
秦聿看着他,“阿宁。”即使他没有纹过,但针扎进皮肉的事怎么会不痛,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纹身,但现在已经落在阿宁身上了,他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他的阿宁已经痛过了。
他倾身吻上去,从荆棘吻到他的花,闻到空中蓦然变得浓郁起来的杜松子香味,路弋宁的膝盖从他的小腹向下蹭过去,他听见路弋宁说。
“你那次可不是这样……第二天起来我手腕上还有留下的红痕,过了好几天才消下去。”
上次他那么放肆也是知道那副手铐不会给人很大伤害,安全系数很高,但这段时间来他也发现了路弋宁皮肤似乎更敏感一些,只是按压也会留下红痕,但那次路弋宁并没有给他说过手铐有勒出印记。
“上次痛吗?”
“不疼啊。”路弋宁眨眨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就是会红,没有感觉的。”他撑着身子靠近秦聿,带着浓郁的杜松子气息,贴上他的唇,耳语般地说了句话。
信息素在空中碰撞,交融。
水波荡漾,如海潮般在玉白的瓷壁上翻出朵朵白浪,扬起阵阵水花,落下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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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过得越狗,写文越想搞事,秃头作者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