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小瓷，你真是——”
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往下说了。
真是什么。
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人着迷。
傅怀瓷记完笔记，心情好了很多，“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解决了我困惑好多天的麻烦。”
傅淮生说：“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跟我打电话。见面也行，怎么都行。”
天色渐渐暗了，不过能看见的还是能看见，傅淮生注视着他，低缓出声：“小瓷，以前你说的缘分——”
“你觉得我们还有没有？”
傅怀瓷收住了脚，嘴巴微抿。
良久之后才出声：“你真想听吗？”
傅淮生指尖痉挛似的一抖，声音还是平缓有力的：“我想听。”
这两年，这个问题傅怀瓷不是没有想过。
“我印象里，你一直都很忙。只有在我惹麻烦的时候才会来看我，回来陪我，那个时候的你，大概是很讨厌我的吧。”
傅淮生心里一窒，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小瓷。”
少年说的没有错。
除了忙不完的工作，还要为傅怀瓷处理烂摊子，那个时候的他，的确是不止一次感到厌烦。
傅怀瓷抿唇笑了笑，他突地出声：“哥哥。”
傅淮生身躯一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