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吗?我是说....如果方便,可以带上我吗?”
“哈?”
黎嘉昭没想到他提出这个要求,诧异极了。
祁郁不是不喜欢这种活动的吗?
视线从他略显苍白落寞的脸上划过,不知为何,黎嘉昭就是于心不忍,总觉得一旦拒绝自己就成了罪人。
“行行行。”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过几天等我通知,不过去了那别乱跑,不要给我添乱。”
“好,谢谢你。”祁郁朝他笑了笑,笑容浅淡,但却真诚。
黎嘉昭不自然的别过眼。
06他要的从来不多
一觉醒来,言自明揉了揉醉酒后胀痛的太阳穴,顺手接过祁郁递来的温水。
“几点了?”他问。
“八点了,先生。”
昨天哭的有点狠,祁郁嗓子带着点哑,言自明听出来了,眉头微皱:“嗓子怎么了?”
“....没事。”
言自明不记得昨晚的事,祁郁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庆幸。
在他心里,只要一切都还维持表象,他就能若无其事的陪在言自明身边。
他可以装作不知道舒意这个人,也希望言自明不要来告诉自己。
言自明闻言没有多心。
他只记得昨晚喝醉了酒,记忆中祁郁小心翼翼扶着自己上了床,之后就断了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祁郁没说,自然是无事发生。
言自明洗漱干净、穿戴整齐,理了理袖口的褶皱。
祁郁从表盒里拿出一只灰黑镶钻的Chopard Super Ice Cube。
“这个适合你今天的西装颜色。”
名表向来是成功男人的象征,言自明今天一身黑灰色高定礼服,更显眉眼锋锐气势冷峻。
男人眉峰微挑,显然是满意的。
祁郁身上还是那件白色西装。
老实说,虽然他适合这个颜色,但言自明有点看腻了这一层不变的搭配。
骨节分明的手搭上细长纤白的手腕,言自明难得有闲情替他挑了块表:
“这个也适合你。”
他甚至耐心的替他扣上表带,低头时眉眼显得认真专注。
祁郁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脑袋一片混沌。